桑国庭沉吟不答,李维斯追问:“你们是不是找到鲨鱼岛?他是不是已经去?”
桑国庭点点头:“这件事是他做主暂时不让们告诉你。你病得太厉害,他怕你性子急,年纪轻轻落下病根。”
李维斯抿唇不语,桑国庭叹气道:
“去医院看你,他们说你出去,沿着马路走啊走啊,看见你坐在这就过来。”桑国庭抹把脸,看着他笑,掏出手机往桌上丢,“着急坏吧?阿菡说你天天在UMBRA上问东问西。”
提这个李维斯就委屈得不行:“那他们谁也不回,谁也不理?”
桑国庭说:“都是吩咐,不让他们打扰你养病。你这次在加布林立大功,病成这样好心疼……唉,你们都像仔样,哪个受伤都不忍心啊。”
李维斯想起他春天才经历桑菡受伤事件,当时情景还历历在目,感动地道:“谢谢局座关心,都好,病就是听上去吓人,其实没什,都不严重。”
“知道啦。”桑国庭说,“刚刚在医院已经问过那个李逵,他说你身体底子好,恢复很快,已经可以出院。”
、被轻视感觉足以摧毁个人所有自信,再强大再阳光也没有用,所有安慰都纸上谈兵,都是自欺欺人!
宗铭就是不信任他,就是看不起他,就是没有把他当成个优秀刑警!
宗铭还把伊登叫“岳父”,他就从来没把自己当成真正意义上丈夫!
有钱不起?交医药费就不起吗?
老子不治!
李维斯楞下才明白他说得是自己那个主治医生,不禁喜上眉梢:“可以出院?那是不是可以回去工作?让阿菡把屏蔽解除行吗?”
“回头跟他说。”桑国庭看他迫不及待样子忍不住笑,摇头叹息道,“就想不通,宗铭哪儿来这好眼光,挑人个个这高觉悟,尤其是你,人又乖又聪明,还长得这好看……回头去看看他老豆,顺便在旁边买块墓地把祖坟迁过去……哈哈哈哈。”
听人还没笑,他先笑得前仰后合,李维斯有点小惊悚,迟疑道:“局、局座您别笑,怪吓人……”
“有乜?”桑国庭搓搓脸,终于不笑。
李维斯松口气,问:“局座,宗铭去哪儿,怎联系不到?”
老子身强力壮,多喝热水就痊愈哼!
李维斯捏着杯子在伤感情歌中咯吱咯吱磨着后槽牙,冷不丁个高大阴影出现在眼前,将初升阳光遮掉大半。
桑国庭拎着个公文包,风尘仆仆拉开椅子坐到他对面,拿个杯子给自己倒柠檬水。
“局局局局座!”李维斯吓得差点跳起来,连忙抢过水壶殷勤伺候。桑国庭脸倦色,仿佛好几天没睡好觉似,倒水工夫连着打好几个哈欠:“多谢……坐下说吧,你还病着。”
“都好。”李维斯所有吐槽都飞到九霄云外,眼巴巴看着桑国庭,“局座你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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