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年前设法调到古巴分部来,就是因为查到亚瑟总部每年都会把大笔现金流通过开曼群岛注册空壳公司转移到古巴这边来,而古巴分部业务规模很小,根本消化不这大规模现金,所以怀疑他们在这里设有某种极为烧钱秘密基地。”伊登说,“两年来费尽心思,终于发现加布林和加勒比海上个叫‘Shark’机构有着密切联系,但始终查不到‘Shark’具体地址。事实上,怀疑它是史宾赛家族最核心机密,别说是,连古巴分部总裁都未必
幼年记忆本就模糊,随着年龄增长渐渐淡去,被锁进潜意识盒子,直到他前阵自动请缨去加布林卧底,遭受精神和肉体上反复折磨,才沉渣泛起般慢慢“析出”潜意识。
后来克拉克夫人在心理治疗中再问起他父母、他童年,这些记忆在他梦中增补细节也越来越多,到最后甚至和幻觉混在起,让他有种前世记忆般错觉……
“对不起,Perrey。”伊登声音打断李维斯沉思,他语气带着克制内疚,“知道当初选择太极端,太任性,但当时还不到二十七岁,人生阅历有限,实在想不出更好办法。”
他叹口气,道:“而你那时候也太小,小得让人不知道该如何保护……解亚瑟资本做事方式,无法想象他们旦发现调查,会怎对付你和你妈妈……离开你们以后整整半年都在做类似噩梦,每次从梦中惊醒都庆幸你们不在身边。”
李维斯时间也不知道该指责他还是该安慰他,诚然伊登离开伤母亲心,但他也已经惩罚他自己——离开最爱女人,唯孩子,独自忍受孤独与恐惧,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残酷刑罚。
李维斯注视着父亲眉心深深皱纹,鬓角微霜头发,忧郁而沉重眼睛,忽然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恨他。
他们其实是同种人,和他们祖辈样,永远无法无视那些正在发生罪恶,偏安隅幸福生活。他们身体里都流着荣家人滚烫血,生来便要寻求真理,维护公义,哪怕需要为此付出生命,付出自由,付出漫长而短暂生。
他唯心疼,是他母亲,那个被蒙在鼓里,十几年都没能从离婚阴影中走出来,温柔而倔强女人。
“理解你当初决定,但不能替妈妈理解你。”李维斯斟酌再三才对伊登说,“找个机会你自己和她解释吧,想这个机会应该不远——们差不多已经查到亚瑟资本家门口。”抬头看向宗铭:“局座他们找到鲨鱼岛吗?加布林被拦截已经快三十个小时,再拖下去亚瑟资本肯定会出变数,们之前努力就白费。”
宗铭垂眸不语,仿佛陷在某种矛盾沉思当中。李维斯以为他们暂时还没头绪,便问伊登:“你调到古巴多久?知不知道鲨鱼岛存在,知不知道它确切坐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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