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令状,不听指挥就让唐熠跟他分手。”宗铭拉着他手指来回摩挲,低头吻他,“来,打个啵儿,为进来看你差点和霍克打架,不收点儿福利太亏。”
李维斯回吻他,笑着问:“他这回怎这大方?”
“食色性也,跟他说都有两个月没开荤,再憋要吃人。”宗铭也笑,胸腔阵阵闷响,“唔,这怕是跟他说过唯真话吧,可想你,天天夜夜都想操你。”
李维斯沾他就心浮气躁,虚火上升,喘息道:“有伤寒,怕传染给你,胳膊伤还没愈合,疼得厉害……”
“就是表白表白,没说真要把你怎样。”宗铭用手指描摹他鼻梁,捏他耳垂,“你都这样,哪有那没人性,都挂账吧,等回家们再……”
说到这里他忽然咬到舌头,“咝”地吸口气,抹红晕从耳根飞快往颧骨蔓延,连脑袋上闷骚纹身都隐隐泛起红色:“已经用最大定力克制自己,Reeves,你病着,伤口还没愈合,不会在这种时候碰你——所以现在请把你脏手从身上拿开!”
李维斯闷闷地笑,舔舔嘴唇,摇头。宗铭作势虚扇他个耳光,斥道:“小同志,你不要耍流氓,放开老子老e……”
话音未落,李维斯把扯下上铺床单扔到他脸上:“闭嘴,去给老子把床单挂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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