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于天河说,“血清无法消灭或者改变E病毒,但能令它失去活性……怎说呢,有点像是冬眠吧,只是现在并不能确定它能‘冬眠’多久。”
“那可以用生化实验来确定血清时效吗?”李维斯问,“如果病毒‘冬眠’时间足够长,是不是就可以认为血清可以终身抑制E病毒生长?”
“问题是,E病毒离开人体以后会迅速死亡,们根本没办法做这个实验。”于天河无奈地说,“至今们还没有找到长期培养E病毒方法,它在离开宿主二十四小时以后会忽然死亡,刑事侦查局专家曾尝试在白鼠和其他动物身上移植这种病毒,但撑不过天它就消失。”
李维斯有些茫然:“那要怎办?血清对它明明是有效果,但又无法证明效果能持续多久……”
“而且也无法证明效果会不会变化。”于天河无奈地说,“现在唯办法是直接在人体上做实验。”
石湖农场地下室。
原本酒窖隔被分隔成两个独立空间,于天河坐在PVC软板围成实验室里,在离心机和显微镜之间忙碌着,手边架子上堆满滴管、试管和载玻片。
李维斯坐在外间椅子上,衣袖卷到上臂,肘窝处针眼已经愈合,只留下小片淡淡淤青。
两百CC鲜血,只提取出毫升血清,淡黄色液体装在细小试管里,看上去毫不起眼,却可能是治疗超级脑唯有用物质。
于天河掀开软板出来,手里是几份检验结果。李维斯有些紧张地站起来,问他:“怎样?”
这样做风险太大……李维斯完全不懂医学,但也明白这样贸贸然给活人注射免疫血清是非常危险行为,短期失效都是最好结果,万引起更
于天河摘下口罩和帽子,说:“有点意思。”将检验结果在桌子上铺开,给李维斯深入浅出地解释番,“半个月前,刑事侦查局专家在几名超级脑血液中检出种前所未见物质,目前还没有办法确定它结构,他们也是无意间在偏振光下才发现它存在。们暂且把它称为‘E病毒’,因为它在显微镜下看上去像是有三个伸出触手。”
“病毒?超级脑是病毒造成?”
“目前大家是这认为。”于天河说,“但是它病理毒理、生成原因、传播途径等等,至今没有任何论断。局里研究员尝试用各种酶来阻断它,都无法找到它酶切位点,它好像……怎说呢,金刚不坏,完全无法从外部攻击。所以才对宗铭进行干扰素治疗,因为实在找不到明确对症药物。”
李维斯似懂非懂,只能懵懂地点头。于天河继续说:“这是从宗铭体内提取出来E病毒样本,这是你血清,尝试用你血清来切断他病毒,虽然并没有成功,但有意思是,它们活跃度明显降低。”
“什意思?”李维斯迟疑着问,“这是不是说明血清对E病毒是有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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