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宗铭非常果断地否定
，“免疫力
事谁也不能告诉，包括于天河，包括局座，包括任何人。”
“可是……”李维斯犹豫着说，“如果免疫力真能测出来，说不定对你治疗有帮助啊。”
宗铭低头看手机，简洁而不容置疑地说：“叫你别说就别说。”
“哦。”李维斯不敢吭声，宗铭玩笑时候很随和，正经脸时候却极具威慑力，有
种让人完全无法反驳气场。有时候他觉得宗铭对自己有点过度保护，诚然免疫力事情不能让犯罪集团知道，但为什
连刑事侦查局都要瞒着呢？
怕泄密吗？
也许是因为回到石湖农场缘故,这夜宗铭睡得十分踏实,反倒是李维斯宿担心着他发病或者从沙发上掉下来，有点儿没睡好。
次日早李维斯顶着黑眼圈下去吃早饭，焦磊特别体贴地给他泡杯西洋参桂圆枸杞茶：“年轻人也要有节制,要好好爱惜自己身体啊！”
“……”李维斯总觉得他开什奇怪车，然而完全不知道怎解释，只能默默把参茶喝。
饭后焦磊拆开冰箱修被蒙哥马利啄掉按钮,于天河拿些资料给宗铭和李维斯：“这是张斌和周宝妹解剖报告,
全程参与脑部解剖，可以确定他们和王浩、齐冉等人样接受过脑部变异改造——他们胼胝体微神经元都有明显异常。尤其是张斌,因为正在成长期，可以观察到很活跃异变。”
宗铭翻看着解剖报告。于天河说：“还有那个沙葱,也给她做个检查，她情况和孙萌很像,但轻微得多，应该能自然痊愈。”
八点二十五，他们准时到达精神病院，齐冉主治医生将他们带到医院后面个小花园。齐冉穿着宽大病号服坐在泡桐树下轮椅里，表情空白而安详，面前石桌上摆着只半旧泰迪熊和本童书。
“她女儿每次来都会给她带点儿东西，旧玩具、旧书、衣服零食什。”主治医生解释道，“她最近情况不错，很平静，前天看见女儿时候好像还认出来。”
宗铭走过去，坐到齐冉旁边石椅上，问她：“最近好吗？”
齐冉被他声音惊动，抬起头茫然地看他
李维斯问：“这说超级脑对普通人影响并不是不可逆？”
“看程度。”于天河说，“如果时间太久、影响太大,可能会造成终身伤害——人类自愈能力是非常有限,尤其大脑这种精密而脆弱器官。对，下午回来给你做个检查，你也受过几次干扰，别留下什后患。”
李维斯不知道自己免疫力能不能被检查出来，询问地看向宗铭,见对方没有说话，便含糊道：“不用吧，感觉好像没什变化，大概比沙葱还要轻微点。”
于天河还想再说什，宗铭看看表，站起身来：“该走，和精神病院约八点半，再不出发来不及。”
路上李维斯开车，走到半路时候问宗铭：“需要检查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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