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道:“你应该已经查到吧?他是男朋友,开工作室之前们就在起,那间公寓既是工房,也是们家。”
他取第三根烟,但并没有抽,只是夹在指间无意识地搓弄着:“很爱他,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什能让觉得快乐,就是和他在起时
烟灰缸里,沉沉地说,“你可以发挥最大想象力猜测他们对所做切,保证真相比那更糟糕……从那天开始发现自己无法在公开场合正常说话,即使上课发言也不行。很害怕,但没人在乎,爸反而觉得这样更好,再也不会在挨打时候求饶或者顶嘴。”
他咳嗽几声,宗铭拿瓶水给他,他打开喝口,继续道:“后来情况越来越糟糕,上高时候,开始变得连出去吃饭都感到害怕——因为不敢点菜。班主任发现问题,通过青少年心理援助中心联系个医生,给做心理干预。开始好像有点效果,变得平静点,偶尔可以和老师说两句话。但紧接着噩梦又来,十六岁时候,发现性向有问题。”
其实这个年代大众对性向这种个人选择已经非常宽容,但显然王建并不这认为。作为个晚熟,有心理障碍孩子,王浩意识到自己变成父亲最为痛恨那种人,心中恐惧甚至超过当初发现母亲z.sha身亡。
更加不幸是,他初恋是个不折不扣人渣。
“可能不是个善于隐藏情绪人,尤其是对暗恋对象来说。”王浩说,“不知道他是怎发现这点,高三最后次大赛前夕,他主动约出去,对表白,说他知道喜欢他,同时也喜欢。”
“很害怕,觉得这件事传到爸耳朵里他定会打死,但同时又很快乐。”他从宗铭烟盒里拿第二根烟,夹在指间,“很少快乐,总觉得那是种奢侈情感。但那感觉太好,无法抵抗,于是承认自己暗恋,并接受他表白。”
“接下来发生事情只能用狗血来形容。”他给自己点上烟,继续说,“他在大赛前天约去他家,和发生关系,然后在睡着以后把反锁在房间里,想让错过比赛。可惜这个人对考试有种天生执着,即使从三楼跳下去时候差点把腿摔断,还是赶上考试。”
“你真该看看他当时表情,当走进考场时候他像是见鬼。”他低沉地笑,旋即敛起笑容,有点悲哀地说,“不过最终他还是成功,在考场上发烧到三十九度,没能坚持答完所有题,他得到保送TOP2资格……上次你问是不是嫉妒他,不,点都不嫉妒,只是恨。知道初恋总是会失败,但没想到是以这种不堪方式。”
他顿会儿,摇头:“必须杀他,他让初恋死得太难看,用个词形容,叫做死无全尸。”
宗铭沉默地看他抽完根烟,问:“那第四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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