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段段地带走比较好。”向异翅挣扎着,抓住那女孩手腕,想把她手从自己衣领上扯开。不料那女孩擒拿之术很好,单手旋摆,反扭住向异翅手腕,用力向上提,向异翅又是声痛呼。
“喊什啊?刚才怎装木头来着?”女孩子冷笑道,“今天光喊不行,还得求饶。”她再使劲,向异翅痛得冷汗直冒,却不肯再喊。
“嘿,还敢犯犟?”那女孩火起,伸出另只手在向异翅脖上又捏又掐,“你求不求饶?你求不求饶……”向异翅心中忽然闪过什事情,忽然“哈”地爆出声,随后仰天大笑不止,整个人笑瘫在地上。
那女孩大为奇怪,满头雾水,不由放开手,好奇地弯下腰来打量:“有什事那好笑?喂!你看见什?有什地方好笑吗?”她紧张地摸摸头发,整整衣裳,“喂!你到底笑什!不准笑!再笑扯掉你耳朵。”向异翅笑得浑身颤抖,眼泪滴在地上,好半天才止住,仰倒在草原上,望着天上星空。
女孩子也在他身边坐下来,拔着草叶:“你笑够?现在告诉你笑什?”“……忘记。”女孩子跳起来脚踢在向异翅腰间,踢得他好半天喘不上气来。“告诉你!”女孩大声嚷着,“你给想起来!你要是不告诉你为什笑,天天用箭把你扎成刺猬。”二十年后,面对群陨撞月奇景,向异翅终于想起自己为什笑,路然真掐着他脖子时,他想起童年好友小丹,她也喜欢这样撒娇,可是她已经死。然后有人说所有靠近他人,都会有同样命运,他明明是想大哭,最后却变成大笑。他想起来后想去告诉路然真,可是那时路然真也已经不在。只剩他个人孤独地看着那壮观天象。他是这世上最没理由存在个人,却目睹那多充满生机、最该活下去人死在他前面,这或许便是人世间最好笑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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