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恩终于说出来他想要,所谓真相,但李逸文却点也高兴不起来,他甚至没精力揪着对方小辫子借题发挥,他只觉得疲惫。
而布莱恩说完所有话之后就不敢再出声,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李逸文,生怕他做出来点什过激举动。如果李逸文冲上来打他倒没什,他害怕做出什伤害自己举动。
但李逸文只是直坐着,紧绷着保持个姿势很久,布莱恩连大气都不敢出,只是紧张地盯着对方。
“好吧,”李逸文说,他声音很哑,像是从喉咙里艰难得挤出来样。他深吸几口气,想让自己平稳点,但最后再开口时甚至带上哭腔。
“你就这对待吗?嗯?”他咬咬脸颊内侧肉想让平静下来,可毫无作用,“你为什不跟说呢?你就这自己决定?想法难道点都不重要吗?”他抽噎几声,双手捂脸擦去眼泪,“在你眼里是个什?布莱恩,不能有点自己意志吗?”
。
虽然没有进步发展,也只约会两次,但这对于布莱恩是个警钟。他之前害怕刺激到对方甚至直装着不知道,而这次如果回答得不好,也说不定会促进李逸文种行为。
继续隐瞒当然更简单,风险更小,但他已经用十几年买个教训:自作聪明只会弄巧成拙。旦李逸文开始怀疑,想要追根究底,那也总有会知道真相那天。
“对不起,”布莱恩也终于下定决心,无论怎样他还是不希望李逸文离开,而自己坦白真相显然比被动地被对方发现要好,至少诚心可贵。
但他依然不敢全都告诉李逸文,七分真三分假,他会告诉对方大部分真相,以种更容易接受方式。
“是有感觉到……点,”布莱恩说,他干涩地吞咽下,嗓子火烧火燎得疼,“当时很矛盾,既觉得你可能只是闹脾气,又感觉也许这回你是真要离开。”他感觉心跳加速,头晕目眩,并且第次由衷地为自己行为感到后悔。
“然后……”他再次停顿会,“那个时候避孕药刚好吃完,……总感觉这是个预兆,这件事好像再提醒什。”这就是美化部分,那个时候他避孕药根本没吃完,甚至还剩多,布莱恩凭着自己判断选择最保险,他私自停掉避孕药。
但说到这里他又开始浑身难受起来,再怎美化也依然是假,他害怕李逸文突然打断他,“你说谎,你那个时候药还剩多呢。”如果这样他就要彻底绝望。
但李逸文什都没说,还坐在旁安静听着,只不过他手直在扯着袖口线头,表情也不大好,看起来很焦虑。
布莱恩偷偷看他眼,确定李逸文没露出疑惑或者厌恶类表情才有勇气继续。“然后就没再去买……算是私自把药停掉。”他说到这又欲盖弥彰得补充句,“不过那个时候也很想再要个孩子,和这个也有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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