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本来就不公平,”布莱恩松开手,去摸他脸,“而且直很残忍。”
“你直像个孩子。”他又说,“从没变过。你觉得事情就会像你预想那样发生——你想上纽约大学,然后你考上;你喜欢钢琴,然后你自然就可以弹很好。”他沉默会,“就像还在学校样,你觉得想和分开也定会很顺利,那之后再重新开始人生也不会很难。”布莱恩硬是把李逸文手拉到两侧,
李逸文再次挣扎起来,“你不能这做。”他说,但布莱恩没理会他,把扯下他裤子,连同内裤起。李逸文继续挣扎,去推对方肩膀。布莱恩没给他这个机会,“你觉得你能打过吗?”他说,“看看你自己,那瘦,只要想你完全无法反抗。”
但李逸文没理会他,收回腿打算下床。布莱恩也不顾及,毫不留情地摁住他。李逸文头朝下被压在床垫里,侧脸紧贴着被子。布莱恩没再说话,他把鼻子凑近李逸文后颈闻闻,香甜杏桃味,他凑到李逸文耳边小声说句,“対不起,也不想那粗鲁。”下秒就咬破他腺体。
李逸文有点被吓到,他刚开始像条脱水鱼样剧烈挣扎,没多久就停下,只是把脸埋在被子里微微发抖。布莱恩感觉他又哭,“你怎?”他问,声音依然很小。
李逸文没回答他,布莱恩只好自己找答案,他掀开李上衣,顺着背摸下去,再绕到前面,终于找到原因他高潮,因为那个标记。
“别说出来,”李逸文说,听起来很疲惫,“别说。”布莱恩没开口,他亲亲对方背,然后把李逸文翻过来。他没敢看对方表情,但他猜李逸文哭,“把他弄哭,”他想,有点愧疚,但依然没有停下。他掰开李逸文腿,把自己点点推进去。Omega里面很热,还时不时会因为不适而抽搐。
“你不能这做。”李逸文依然试图推开他,声音带点哭腔,“你不能。”
于是布莱恩停下来,等小会才继续说,“可以。”他没给对方插话机会,“如果们去离婚,即便上法庭,你觉得法官会向着谁?个看起来更像白种人Alpha律师,还是个亚裔Omega。”
“还有,”他摁住李逸文肩膀,又手掰正他脸,“你知道对于Omega定义是什吗?未结婚时父母作为监护人,而结婚后配偶作为监护人。而作为你丈夫,你Alpha,拥有对你身体使用权。解决你发情期,看好你别在发情期时出门,都要靠。”
“有这个权利。”他说,“因为们结婚。不,不对,在结婚之前,在标记你时就有这个权利。社会,法律,全都是站在Alpha这边,你能做些什呢?”
李逸文用手遮住眼睛,用力按压,可依然有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来。“这不公平,”他声音从手掌下传出来,有点闷闷,“你太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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