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错心想真,bao殄天物,但没说出话来,只悄声叹口气。
隋轻驰听见那声叹息,放下乐器时扭头,眯缝着眼注视着他,浪费吗?他曾经也怀疑这是不是全都是浪费,最大浪费不是浪费金钱,而是浪费感情,和他浪费掉每丝感情相比,那些抛进去钱不值提。
但此刻看着傅错站在这间工作间里,站在这儿感慨他有多浪费,那种感觉,就像豪赌把,差点倾家荡产感情,最后都加倍,加十倍百倍,被弥补。
他又想起那把被他砸毁电吉他,他赚那多钱,又丢出去多少天文数字,毫无节制挥霍着,但至少还做对件事。
你以后就可以在这里写歌,这是对你未来每首歌投资,多少都值得。
傅错看着开车隋轻驰,忍不住问:“不能再上舞台,会寂寞吗?”
隋轻驰眉心蹙蹙,感觉自己像个刚毕业学生,以为工作都到手,又突然被面试官冷不丁抛出杀手锏。要怎回答?说不会,太假,说会吗?可又有什意义,难道傅错再也无法带着西风站上舞台时,他就不寂寞吗?
“个人站在那大舞台上,也挺寂寞。”他勾勾嘴角,轻描淡写地说。
乐池里庞大乐队编制,始终敌不过四个人乐队,八万人起陪着他,也填不满那个人缺席造成空洞。
傅错又次来到富山山庄,狗东西现在见到他已经点都不生疏,隋轻驰还没进门,大白狗已经在屋子里来回狂奔起来,扑在玻璃上冲他们狂甩着尾巴。这半个月都是托家政负责喂狗,隋轻驰也回来过几次,但都没有留下过夜,狗东西已经思念成疾吧,傅错笑着想。
果然门开,大狗下跳得老高想亲到隋轻驰,可能真被它亲到,隋轻驰脸嫌恶地转头躲开狗子狂吻:“你吃什就乱亲?!”
对这个别墅傅错早已不陌生,但也还有个地方没去过,问隋轻驰乐器放哪儿时,隋轻驰吼狗东西声,整整被狗子扑乱衣服,走过来说:“放楼上工作间吧。”
那是间规格十分高工作间,傅错走进去也不由得倒吸口气,这里依然已具备个小型录音间所有功能,进门就能看见完备调音台和玻璃对面录音室,调音台后方墙上做个推拉门,移动开整面墙,里面是陈列满满三面墙吉他。各种品牌木吉他,电吉他,电吉他甚至还有燕尾造型,傅错看过也忍不住觉得这太铺张浪费,问隋轻驰:
“你在这儿写过歌编过曲吗?”
隋轻驰说:“有过那三五次吧,但是都没做出什好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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