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中二,知道你总是把事情搞砸,你没有必要和说对不起。”傅错说。到底什时候你才能学会不再做这种事后又后悔事?你人生是那宝贵张白纸,可你想也不想就在上面乱涂乱画,甚至拿刀刮拿手撕,就算事后再怎用力地擦,再怎细心地贴,它也回不去最初干净模样。
“你不懂,”隋轻驰说,“他们要不是道歉,他们要是让感同身受。那样才叫扯平。”
车子进加油站,熄火时隋轻驰轻轻说句:“都结束。你也不用为任何人感到内疚,因为定会承受后果。”
是,傅错想,对于誓死不说对不起这件事,隋轻驰就是如此坦然,因为已经随时做好付出任何惨痛代价准备。
他知道这件事导火索大约就是那次长达近年雪藏,但就跟隋轻驰手上伤疤样,那也是他绝不会轻易说出口东西。
隋轻驰沉默许久:“利用她,利用她哥,利用孟寰丰,他们把当工具,对他们也没有感情,从不觉得抱歉,因为他们也在利用。”
傅错不知该说什:“孟安和孟寰丰可能是在利用你,但孟静,她也许是真喜欢你……”
隋轻驰轻嗤声:“那算什喜欢,高高在上自以为可以控制,感动她自己罢。”
傅错看着这样隋轻驰,有种深深无力感,意识到他或许可以让隋轻驰回头,或许可以做他刀鞘,却休想能从骨子里改变隋轻驰。
“你知道自己做件多荒唐事吗?”他说。
回来,还能当什都没发生过。”
隋轻驰拉开车门上车,说:“那你还是面对现实吧。”
法拉利推出阵热浪,咆哮怒吼着远去。
傅错有点点明白隋轻驰为什要换这辆车。
回程车内,压抑气氛让傅错觉得头好像又开始眩晕,他打开车窗,风吹进来,人才清醒许多。
隋轻驰埋下隐患就像达摩克利斯之剑,不知道什时候会落下,而这几天隋轻驰依旧准备他演出排练,他像个无事人样。这天傅错抽空去医院复诊拿药,出去时候还是早上,回来已经下午,他在路边随便吃碗面,又去趟药房,买瓶维他命B,提着东西走到公寓楼下,忽然被道陌生女声喊住:
“傅错?”
他回头,路边停着辆白色宝马,名短发女子关上车门后朝他走来,直到对方走近,他才蓦地认出这
“……知道。”隋轻驰沉声道。
“你不打算至少道声歉吗?”
隋轻驰沉吟会儿:“对不起,……”
“不是对。”傅错皱眉打断他。
隋轻驰喉咙欲言又止地滚滚,看着前方深深地蹙起眉。
“你定要这样做吗?”他问。
隋轻驰说你不懂。
“她是你老板妹妹。”懂这个就够!
隋轻驰皱眉,握方向盘手冷酷地紧紧:“没人是老板。”
“……那你当初为什要招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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