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可提起那件大衣端详,挑眉道:“那可山寨得太好,”又贴近嗅嗅,“怎
就是这种欲哭无泪心酸,因为曾经有个人送过他把五百块合板吉他,他在心里把它奉为无价之宝,又亲手把它砸烂,从此之后再看见木吉他,就刻骨铭心地难受。
曾经也想过,假如今后签约,有钱,那个人攒钱买别墅,他就攒钱买吉他,要送他柜子电吉他,全部都是红色电吉他,因为那是自己喜欢颜色。现在他有钱,别说把几十万红色电吉他,就是百把这样吉他也不在话下,却什都送不。
傅错第二天是被姚可叫醒,睁开眼就看见姚可低着头冲自己笑眯眯地眨眼睛,可能是笑得太暧昧,惊得他立刻低头,才见自己衣裳整齐躺在酒吧沙发上,不是在人家姑娘床上。姚可看他反应直好笑,拎起他身上盖大衣,问:“你舍得买这贵衣服啊?”
傅错坐起来点,撩起那件黑色大衣角,非常柔和手感,无疑也很保暖,让他这夜睡得很舒服。他努力拼凑醉酒后断片,翻到大衣衣领,想起这两片衣领被那个人手竖起来捏紧在脖子前御寒样子,终于记起来衣服主人是谁,却有些不解。见姚可还盯着大衣脸稀奇,就扒下来说声“不是”。
姚可瞪大眼,表情愈加丰富精彩。
提毛衣高领,那感觉就像往身后房子扔把点燃柴火,烧掉切他早就想烧掉却不知为何直忍到现在东西。
汪小鸥没想到隋轻驰出来得这快,自己想打个盹儿都没成,隋轻驰拉开副驾车门坐上来,边扣上安全带边说:“今天事不要和柳眉说。”
汪小鸥点头如捣蒜。
“送回去,明天放你天假。”隋轻驰说。
“啊?”汪小鸥心里有些欢喜,喜滋滋地问,“那这个要和柳眉姐说吗?”
傅错不希望她瞎脑补,又改口:“行吧,是。”
姚可无语:“到底是不是你?!”
傅错坐起来,把大衣轻轻放到旁:“这很重要吗?”
“怎不重要,”姚可扯着衣标说,“这衣服好几万,要是几百块钱当然懒得问你!”
傅错扫眼衣标,头很疼,干脆说:“这是山寨货。”
“和她说。”
汪小鸥愉悦地发动车子。
离开蓝田郡时候隋轻驰想起那把被他砸坏吉他,红色Fender电吉他,是特别定制款,定制过程中因为颜色不对被他否好几回。多少次他为这把吉他所托非人后悔不已,现在总算是被他亲手断。
送过不少东西给乐手,贝斯,鼓,甚至钢琴,样样都价值不菲,符合他天王身份,反正他也不缺钱,但唯独吉他,每次买下把不错吉他,再送出去,都觉得如鲠在喉。
前方辆车开着远光灯过来,他麻木地盯着挡风玻璃没有注意,眼睛冷不丁就被刺下,条件反射地别过视线,鼻子突然就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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