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
隋轻驰躺被子里笑笑:“……真污。”
隋轻驰声音有些沙哑,傅错按灭灯半躺下来,才后知后觉隋轻驰说什,被个虚弱病人调侃到面红耳赤。
这觉对傅错来说睡得并不好,他开始担心隋轻驰发烧难受,没怎睡着,后来隋轻驰退烧,以为自己可以眯会儿,但是隋轻驰退烧后就翻身压着他,腿也搭在他腿上,这睡相也是够中二。他半边身子都被隋轻驰压着,又不好推开他,毕竟退烧应该好不容易才睡着,不好弄醒他,于是就这被压着睡大半夜。
早上隋轻驰又睡到床边,傅错见外面天都亮,就轻手轻脚起床,简单地刷牙洗脸,下楼去买早餐。
要走到街口才有家卖早餐摊点,经过昨天夜,气温下降不少,傅错不自觉裹裹衣服。平时为节约,早上他就只吃只茶叶蛋,等排在前面人买完离开后,他看着摊点上油条豆浆馒头稀饭,时都不知道该买点啥,摊点伙计语速飞快地问:“要什啊?”
那天晚上隋轻驰发烧,傅错半夜起床拉开灯,用被子把他裹严实,下床烧水找药。
隋轻驰睡得迷迷糊糊,听见傅错起床,眯着眼扭头瞧瞧,说:“你别忙,没事儿,睡觉就好。”
傅错插好电热水壶,回头看着床上裹着被子隋轻驰,浑身烫成这样都叫没事儿吗?难道以前发烧都是自己睡觉?
隋轻驰睡不知多久,浑浑噩噩中听到钥匙开门声,身后有人靠过来叫醒他:“隋轻驰?隋轻驰?起来吃药再睡。”
他有些费力地扭头睁开眼,见傅错坐在床边,手上拿着水杯和药,这样幕猝不及防让他眼睛发酸,虽然是在这样简陋出租屋里,却觉得简直像偶像剧里场景,太过美好而不真实。好在自己在发烧,眼圈有点红也不会被看出来。该怎说,明明还发烧难受着,但这刻心里只有疯狂心动和喜欢,从没想过有朝日自己会为男生拿着水杯和药样子着迷,可是这样傅错,真让他受不,觉得足够他再爱百年。
他在凉风中耸着肩膀,看着热腾腾冒烟大锅,想病人还是得吃点热清淡,就要碗粥,半笼酱肉包,两个茶叶蛋。
伙计说包子还没蒸好,得等会儿,傅错点点头。
等包子时候他坐旁低头打开微信,很早谭思就发来信息,问他:隋轻驰还好吧?
他回道:没事,早上已经退烧。
昨天半夜去拿药时候,给他开门是谭思,AK还在睡大头觉,并不知道隋轻驰来。
本来烧得点不想动,还是努力撑起来,接过水,吞药。
睡下去后才发现傅错穿着外出衣服:“你怎换衣服?”
“哦,”傅错低头看看外套,把水杯放桌上,说,“家里没感冒药,去谭思AK那儿拿药。”
隋轻驰听愣:“这晚?”
“不是很远。”傅错边脱外套边说,“咱们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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