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跟讲和隋轻驰事呢。”桌子对面钟岛冷不丁道。
傅错夹菜手顿顿,又若无其事地夹起来:“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等你比赛完再说吧,现在重心又不是这个。”
“是可以直接问他。”钟岛说,目光不无威胁地示意在门外逗狗AK。
“那你怎不
AK去拿啤酒过来,傅错说:“要不换个地方吃吧。”
“啊?”AK不解,“为什啊?”
谁知钟岛却说:“不换,就在这儿吃。”
傅错看他眼,也不再说什,只心里腹诽句,这脾气都跟隋轻驰个样,简直绝。
那桌人临到要走,还按捺不住往这边瞧好几眼,傅错听见他们走出店门外,高谈阔论声音,没有个人记得钟岛名字,来来去去就是隋轻驰,隋轻驰。
静吵醒,抖抖耳朵从窝里爬起来上楼,见隋轻驰身火气地走进工作间,“砰”地打开吉他箱,取出电吉他挂上,熟练地插上电源接好音箱,把手机竖在工作台上,接着个扫弦下去。大半夜里电吉他声犹如河东狮吼,大狗“嗷呜”声趴在地上,爪子死死扒住耳朵。
傅错被电吉他愤怒solo吵醒,从被子里坐起来,双手扶着头无可奈何。
隋轻驰对着手机solo三分钟,终于还是看见通话被切断,琴弦在他手指下震松开,从拾音器处传来声无力呜咽。
工作间里陡然安静下来,他站会儿,垂下手,绕过地上电源和音箱线,走过去关掉手机。
发泄过后,就特别虚脱,尤其是在这间造价不菲工作间里。
连迟钝如AK都听见,脸恍然大悟表情,揽住钟岛肩膀:“像隋轻驰怎?说你像隋轻驰是夸奖你啊!”
钟岛很冲地回:“你确定?”
AK打个酒嗝儿,盯着钟岛脸,真情实感地说:“再说,你是长得有点像他啊。”
钟岛挥开他膀子,凶狠地瞪他眼。
AK没会儿就喝高,说要出去吹吹风,傅错没管他,看他蹲在店门外棵树下醒酒。
这个工作间甚至自带个小型录音棚,当初设计时候,他是把它当做整栋别墅心脏来设计,要可以做编曲,要可以做后期,还要可以录音,就算世界末日来,只要给这地方通上电,它就依然是音乐天堂。卧室花园这些都可以将就,只有这个地方不能将就。
可是这豪华音乐堡垒建好,他却没怎用过。因为他不会写歌。
会写歌不是他。
钟岛对那个“少年版隋轻驰”名头别提多郁闷,然而人微言轻,只能沉默。这天AK请客做东,庆祝首战告捷,钟岛竟然在饭馆里被人认出来,刚进来旁桌就个男生指着他说:“哎哎哎,你是不是那个《地表最强音》上选手啊,像隋轻驰那个?”
这样说,那张桌子上所有人都朝这边看过来,傅错见钟岛翻个白眼,边坐下边口气不善地怼声“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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