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巨星,而是脱轨卫星。
傅错沉默会儿,钟岛这小子比他想还固执,与其纠结来纠结去,不如照实回答:“当然好。”
“你们现在没联系?”
“理念不合分道扬镳。”
钟岛迟疑会儿,有些在意地问:“和他比起来差得远吗?”
傅错想说别做梦,你和他没得比,但立刻又皱起眉头,想也范不着这抬举隋轻驰吧,而且钟岛大概是希望他能从中给出点建议。
撇嘴。
“这样啊。”傅错背起吉他。
“你不是说要指导吗?”钟岛问。
“唱歌不是专长,”傅错说,“你唱比好,”他挎着吉他包想想,“非要提意见话,你歌听着很舒服,但是不够有感染力。”
钟岛皱眉:“感染力怎练?”
“们有过三个主唱,唱最好是最早那个,”走在路灯下,四周都是团团黑,有种隐秘安全感,傅错不知不觉就说起来,“他唱歌能让五大三粗汉子都在台下哭得像个小姑娘,那时也很想知道他怎做到,起初猜也许和他音色有关,他声音并不是很清亮那种……”
今夜月亮很亮,隋轻驰声音,有时会让他想起月亮,若是纯白无瑕,也许是很美,但那定不是月亮,定无法吸引人们长久凝视和思念。它必须有阴影,必须有伤疤,这样当气流擦过这些伤疤时,才会被擦出弯弯曲曲火花。
“有个催泪声音,并不定就真能催人泪下,后来又想,大概因为他音域宽广,音感很强,唱歌对他来说就像说话呼吸样自然,样不费力,所以别歌手还在想要怎把这个高音唱上去,把这处转音处理得自然时,他已经根本不关心这些,他有更多时间去理解歌曲,理解歌词。可是这样想就更奇怪,因为他好像压根就没有这个步骤,歌词拿给他,他看过就唱,还唱过意思都不懂日语和法语歌,也能把人感动得塌糊涂。这些其实都不是答案。”
“那你找到答案吗?”钟岛问。
傅错摇摇头:“所以他是主唱,只是吉他手。”
傅错耸肩:“不知道,这东西很玄,写篇论文都说不清楚,你以后常来这儿唱唱吧,客人们如果点歌,定都是带着某种情感上期许,你可以观察下听你歌人反应,什时候能把他们唱哭,也就无师自通,当然,点歌前也会照常结给你。”
钟岛思忖着点点头,说:“好。”
两个人起离开酒吧,回去路上钟岛忽然问:“你们以前组乐队时候,主唱唱功好吗?”
傅错不太想回答,随口敷衍:“们有过几个主唱,你问哪个啊?”
钟岛在后面翻个白眼,心想这人不是耍流氓吗,又没听过,就说:“你觉得唱最好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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