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
风吹来,远处丛林哗哗作响,湖水发出单调涛声。
天穹之上,星子尽数坠落,地平线尽头依稀露出抹微熹。
漫长夜终于过去,天亮。
作者有话要说:是荣爸爸。
,用自己强大体力镇压他羸弱反抗,“你只属于!你谁都不能爱!说到做到……你就是死,也得是亲手烧,亲手埋!是,疯,这辈子肮脏污秽,自卑懦弱……那又怎样?还是可以拥有你!”
他像濒死野兽样剧烈喘息,慢慢从兜里掏出那把打死过郝运来手枪,从萧肃额头划过鼻梁,划过嘴唇,最后抵在他下颌凹陷:“没有人能救你,谁也别想把你从身边抢走。阿肃,就是下地狱,也要把你骨灰揣在怀里……也许不爱你,但就是要你,这辈子,绝对,绝对不能失去你!”
枪贴着皮肤,萧肃感觉枪口金属像冰冷烙铁样,熨着自己残灰余烬般生命。最后时刻,他微微地笑:“你跑不,你去不琼巴,去不美国,去不任何个地方,荣锐会替抓住你。”
他慢慢闭上眼睛:“永别方卉泽,下辈子别投胎,你不配做人。”
耳边掠过丝风,伴着个尖细啸声,萧肃听到“扑”声闷响,接着是什东西被击爆炸裂声。
三公里极限狙击。
所以现在他还在往湖边跑路上……只有子弹最快。
热热液体溅在耳朵上,萧肃猛地睁眼,发现自己没有死,方卉泽脸定格在开枪前瞬,狰狞而扭曲,个小小黑洞出现在他额头,殷红血正从那洞里缓缓流出。
萧肃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连呼吸都忘。少顷,方卉泽胸腔猛地鼓下,身体僵硬地往前扑,倒下去。
他面朝下扑在甲板上,后脑像是被什东西击穿,血肉模糊,粘稠液体汩汩地冒出来,顷刻间便在地上晕开大团暗红色。
他衬衫被汗水浸透,隐隐印出背上纹身,梵文佛经庄肃端严,字字都写着慈悲,却没能超度他沉重灵魂。
五秒之后,萧肃终于找到自己呼吸,深吸口气,慢慢将手指伸向方卉泽鼻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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