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没什好话。”萧肃说,“比如你们要是治不好他爸爸,他就把杀,用血画画……比如中国人没什好东西,不知感恩,惯会出尔反尔……
头痛欲裂,数不清汗从毛孔里冒出来,将衣裤全部湿透……不知昏睡多久,萧肃惊醒过来,发现床头灯开着,在枕上投影出圈昏黄光晕,个塑料瓶挂在支架上,透明液体从瓶里滴滴地往下掉,通过细管注入他手背。
浑身酸软,连手指都僵得动不,萧肃努力寻找自己身体,忽听方卉泽声音从沙发方向传来:“醒?觉得怎样?”
萧肃张张嘴,嗓子干得无法发声,他又道:“淋雨怎不叫郝运来通知?你烧三十九度多。”
萧肃费劲地转头,看到时钟已经指向深夜十点,他昏睡快十二个小时。
方卉泽起身,给他倒杯温水喂到嘴边,萧肃喝口,看到他脸色很冷,情绪更是糟糕,好在没有喝酒,人是清醒。
萧肃总觉得自己忽略什线索,或者忽略某些线索之间逻辑关联。
从去年四月到现在,发生事情实在太多,而他想可能还太少。
换身干爽家居服,他坐在桌前,捡只笔无意识地涂写着,边在脑海中梳理关于恩古夫、方卉泽、耶格尔,以及王桂玉各种时间线,尤其是去年秋天以来发生几桩谋杀案。
王建国神兽、吕白被卖掉配阴婚尸体,尤刚泡在水洼里肿胀而狰狞脸……忽然,道雪亮光闪过心头,萧肃手顿下,眼前蓦然浮现出几个令人毛骨悚然相似画面。
不朽尸体,活着死人,不老神话……骨骼异变,心脏超负荷运转……昏迷不醒……他打个哆嗦,脑海中出现个匪夷所思猜想。
肩膀有点痛,维塔划破伤口已经包扎起来,手背伤也是,方卉泽顺着他目光扫过,道:“他找你麻烦,为什不告诉?”
萧肃哑着嗓子道:“以为你知道……你们不是联盟吗?”
方卉泽放下杯子,在床前坐下来,双手抱臂:“疼吗?泡雨也不叫人给你处理。”
“没觉得。”萧肃动动胳膊,说:“这个阶段,已经没什强烈痛感,耶格尔没告诉你吗?”
方卉泽脸色越发难看,顿刻才道:“维塔都跟你说些什?”
额头冷汗哗下渗出来,萧肃有些抑制不住手脚颤抖,他也不知道是被自己想法吓着,还是因为淋雨感冒,低头看看纸上涂写零星字符,紫色线条在视野中纠葛缠绕,慢慢从乱麻中抽出丝线条。
他丢下那只在石屋中捡到彩色铅笔,捂着眼睛,思考这种猜测可能性,越想,越是心寒。
可是,万是真呢?
头越来越疼,浑身发着冷,伤口被雨水泡过,似乎彻底发炎,萧肃走到床前想要按铃,忽然又顿住,犹豫下,没有叫人。
他慢慢将自己挪到床上,倒在枕头上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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