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说……”
“他
早就知道警方在那儿布控
，但他没告诉你。”荣锐
声音平淡无波，但冷得要命，“他知道
们在守株待兔，但他还是按照你吩咐去山庄杀人，然后，他引着从后门出去，故意中枪，摔倒在你藏身地方。”
他也探头凑近王桂玉，双眼微眯，咬牙切齿地道：“方卉泽，他，早就想摆脱你，王桂玉，你这个疯子，变态，杀人狂！你控制他十七年，现在，他终于解脱！”
王桂玉张着嘴看着他，半晌，忽然将桌上文件狠狠拂到地上，疯狂地怒吼道：“不！不可能！他怎
会背叛，带着那个姓萧短命鬼远走高飞！是他妈！是他唯亲人！”
“不，你是魔鬼！”荣锐冷冷道，“照照镜子吧王桂玉，看看自己是个什德行！方卉泽他已经三十岁，不再是十四岁无知少年，怎可能再听你这个老巫婆指挥？该死人都死，方卉慈躺在医院人事不省，你，王桂玉，现在是他人生路上唯绊脚石！”
明白，他把他也带走，就知道，就知道……”
她近乎疯狂地狞笑着，但思维异常敏锐，逻辑异常清晰，有那瞬，连荣锐都对她产生佩服——这个女儿，真太冷血，太聪明。
“那这个呢？”荣锐心中惊骇，脸上仍旧不动声色，将个棕色试剂瓶放在桌上，“含有朊病毒生化试剂，在你家里实验室发现，和珑州郊县工房里化掉王长友尸体试剂，成分配比模样。”
王桂玉笑陡然凝固在脸上，错愕地喃喃：“不、不可能，实验室怎会有……”
“也奇怪。”荣锐抱着双臂，说，“这种东西，你次用不完，居然还剩着，小心翼翼放在自己家里？难不成你还想给自己犯罪行留下个纪念？”
他猛地拍桌子：“让他替你顶罪？你也配？！”
他将
王桂玉低声呢喃，脸色再变幻，难以置信、怀疑、惊愕……荣锐注视着她表情，道：“直奇怪，昨晚们怎会那顺利抓住你，王桂玉，从前门进山庄，大门密码被改成六个‘1’，后来，去大堂查找关九住处，电脑密码也被改成六个‘1’——你知道这种密码能给省多少时间吗？”
“你、你说什？”王桂玉不相信地看他眼，垂眸，眼珠飞快转动，原本镇定下来身体又开始发抖：“不，不会，他不会……”
荣锐掏出手机，打开投影，视频里是茂密树林，覆盖着薄薄积雪，大风吹过，个高大身影从镜头里闪过。荣锐按暂停键，将那人带着口罩和帽子脸放大，再放大，问她：“有没有觉得眼熟？”
王桂玉嘴唇微颤，几不成声地道：“是……他？”
“方卉泽。”荣锐道，“这是们设置在避暑山庄东侧监控点拍到，没想到吧？天前方卉泽就去山庄周围踩过点，他那机警人，怎可能忽略警方设置监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