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累困,再次睡着时候,凶手悄然出现,将尸体大卸八块,用准备好生化试剂彻底化掉,冲进下水管。
之后,他把沙发床又推回第现场,把椅子挪过去顶住隔壁大门,恢复货架,从第二现场大门出去,从外面分别插上两个工房老榆木门栓。
最后,他悄然离开只留下罗氏兄弟懵然沉睡,等待警方到来。
匪夷所思推演,沉默片刻,专案组负责人点点头,道:“是,这样就能解释地上这些新鲜划痕是怎来。”
“也能解释为什尸体会莫名其妙出现,又莫名其妙消失——因为现场从来就不是个密室,而是开放。”荣锐道,“所以门闩上勒痕,只是障眼法,是凶手刻意制造诬陷罗氏兄弟。昨天在现场试过,用鱼线拖动门闩时候确实可以留下痕迹,但很难勒得那深。”
错觉?”
萧肃环顾四周,确实,这间工房和隔壁太像,虽然因为南北朝向不同,但因为布置高度对称,光线幽暗,左右颠倒之后没有太大差别。
“罗氏兄弟以为自己三天里直待在个地方,其实并不是。”荣锐站在沙发床位置,开始重新推演整个案子过程。
正月初十中午,罗建红接到薯片发给他定位,出于某种不得已原因,只身赶往工房,然后在这里遇到他三十二年互不往来弟弟罗建新。
在他们犹豫着要不要叙旧时候,大门被人从外面关上,他们惊恐呼号,无人应答,手机信号被屏蔽,闹到晚上疲惫不已,在破沙发上沉沉睡去。
他走到货架前,指着上面几处洞眼,道:“们之前不相信罗建红关于镜面尸体供述,个原因是没有在货架上发现可疑痕迹,现在看来,痕迹是有,只是此货架非彼货架而已。”
“凶手为什要把尸体放在镜面上,再费劲巴拉地固定在货架上?”负责人费解地说,“如果他只是为杀人、栽赃,那完全没必要这麻烦,直接把尸体丢在第现场就行,何苦布置这样个镜像密室,把罗氏兄弟推来推去?”
荣锐忽然问:“您听说过十八层地
凶手确认他们睡着之后,悄悄打开大门进来,拔下固定货架螺栓,打开小门,将他们连同沙发起推到隔壁工房,也就是他早就布置好恐怖杀人现场。
虽然两个工房背靠背,左右颠倒,但因为室内陈设是对称,光线又暗淡,所以罗氏兄弟醒来之后,完全没有发现方向反。
雪天、乌云、松柏遮挡、暗淡光线……造就这个完美障眼法,更何况,凶手把具赤裸血腥尸体粘在镜子上放在他们面前,醒来之后他们光吓都吓死,哪里还顾得上辨认东南西北?
他们疯狂砸门,崩溃呼号,而凶手就站在货架另端,像个狩猎者样欣赏着他们丑态。
罗氏兄弟吓破胆,但货架被凶手重新固定在墙上,他们发现不暗门,只能用木椅子抵住门把手,防止外人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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