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之圣问：“化学品里，有没有什
强碱能彻底化掉人类
尸体吗？”
别说萧肃还真研究过这个问题。
话说当年萧然沉迷美剧《绝命毒师》，里面主角就曾经化过
个人尸体，当时萧然好奇地跑来问他，那人用是什试剂。他定格画面，发现剧里用是氢氟酸。
然而现实中是根本不可能，氢氟酸腐蚀性极强，渗透性极高，使用起来相当危险，真要用来化尸，凶手自己稍微不注意就得去截肢。
后来他试着用点点氢氟酸来化鸡翅，泡
两天试剂瓶里还能看到明显鸡骨头。
唯区别，是这里并没有沙发床，中间完全是空荡荡。
“嘭嘭”两声闷响，货架那头传来敲击声，紧接着，货架顶端螺栓慢慢退进墙里，被拆下来。荣锐站在侧，双手抓着货架端慢慢挪开，暗淡光线立刻从货架背后透过来。
道人高、米多宽门洞出现在货架背后墙壁上，联通两个模样工房。
他们猜没错，这里确实有道暗门。
所以，隔壁工房至始至终都不是封闭，只要拆下货架顶端贯穿墙壁大螺栓，就能打开暗门，从这边工房离开。
萧肃想想，说：“理论上，用强酸或者强碱都是有可能把人体化掉，但是有个问题——强酸碱和人体反应是需要时间，据罗氏兄弟口供，那个神秘尸体夜之间就消失无踪，
觉得没有什化学试剂有这强大腐蚀性。即使有，也不可能化完之后直接冲进下水道，否则定会把整个水路腐蚀掉。”
顿下，忽然又想到另个种可能，道：“但也可能是菌类，某种活性极强病毒，有时候化学方法无法解决，生物方法反而可以。你们看过《鹿鼎记》吗？里面海大富就有种化尸粉，可以完全吞噬人体，并将人体转化为新化尸粉。觉得那定是什吞噬性极强菌类。”
孙之圣下眼睑抖抖，道：“原来海大富还是个科学家……”
荣锐翻个白眼，对他道：“把下水挖开吧，感觉那个闪现又闪现受害人，恐怕真在下水道里。如果凶手用是什病毒，冲进地下排污管道太危险，
那罗氏兄弟到底有没有在说谎？他们俩真不知道这里有道门洞吗？
所有人都聚在起看货架和暗门，荣锐却从人群中退出来，走到侧不锈钢操作台前仔细观察。
这儿操作台和隔壁没有区别，样大小，样格局，中间是个巨大水槽，上面装着自来水管。荣锐打开水槽漏网，探头嗅嗅，对孙之圣道：“那个怪味好像是从这里冒出来？”
孙之圣皱眉道：“好像是，这里可能曾经冲洗过大量化学试剂。”转头问萧肃，“萧老师，你经常做实验，闻到过类似气味吗？会是什？”
萧肃过去闻闻，时间也拿不准，毕竟化学品千千万万，光凭人嗅觉是很难精确推断：“可能是某种强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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