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助理这个职位很微妙，级别不高，但长期和
面对面接触，难免有点面子情。”方卉泽叹气，“再说，救人
命胜造七级浮屠，初才在积善寺受过佛祖
熏陶，所以最近特别慈悲呢。”
萧肃几乎能想象出他在电话那头促狭笑容，然而那笑恍惚间又有点模糊，像蒙着层纱，让人有种异样陌生感。
“不早
，睡吧。”方卉泽说，“好好休息，如果情况不好，早点给打电话，带陈医生过去接你。”
“哪儿就那
严重，也许休息两天就好。”萧肃说，“晚安。”
挂断电话，心里闷闷，萧肃不由自主叹口气，说：“这事儿，到底和他有没有关系？”
到那个定位。”
“……好吧。”有点牵强，但似乎没有更好借口，萧肃接过手机要拨，荣锐又道：“如果他问你白天在哪儿，就说你不舒服，所以找个酒店住下，等身体好点再回去。”
萧肃明白，回拨电话，方卉泽马上接：“阿肃？你在哪儿？都这个点儿怎还不回家？”
萧肃照荣锐讲回答，方卉泽声音有点疑惑：“不舒服？哪里不舒服？给陈医生打电话没有？”
“只是累，嗜睡，陈医生说正常现象。”萧肃道，“休息下，明天好点就回去。”
荣锐知道他在问什，没回答。过片刻，萧肃道：“也许只是巧合吧？罗田恰巧是他助理，而已。”
荣锐仍旧没回答。萧肃喃喃道：“那组数字如果意味着1997年某天，那肯定和阿泽没关系，他是1998年春天出生，记得很清楚。”
荣锐终于说话：“他98年啊？比咱妈小14岁？”
“是啊，他是外公外婆老来子。”萧肃回忆起从前事情，说，“外公外婆算是白手起家，做下方氏这大家业，直想要个男孩子来继承。但外婆在生妈妈时候伤身子，所以直怀不上，后来不知道看多少医生，直到快四十岁时候，才有小舅。”
他叹口气，说：“外婆生阿泽之后身体越发差，所以他小时候基本是妈带大，有阵他傻乎乎，不叫‘姐姐’叫‘妈妈’，搞得
“也好，这晚，路上有雪不好开。”方卉泽释然，道，“都怪，昨天没跟你说清楚，害你大半夜跑趟珑州。其实没什大事儿，人都找着，等医院检查结果出来，明天应该就能回家。”
“那就好。”萧肃说，“对，小舅，那个叫罗田，你是什时候招他？谁引荐？”
“去年秋天吧，九、十月份时候。”方卉泽说，“几个助理都是美国人，《大荒》主要投放国内市场，所以必须找个中国助理。引荐……好像是文森个下属同学，HR测试过，就用。”
顿下，笑着说：“你不会吃醋吧？哈哈！”
萧肃笑不出来，只说：“是啊，个普通员工你也这在意，大半夜带人跑那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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