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也会调查尤莉
。”荣锐看
看表，说，“走吧，都这个点儿，周律师
时半会忙不完，你下午是不是还有课？”
“两点钟有堂大课。”萧肃说，“也该回学校。”
两人从市局出来，已经快十点半，天上又淅淅沥沥飘起雨点儿。荣锒有事提前走，他们俩只能站在路边打车，结果雨天车难打，等快十分钟也没等到辆。
萧肃打个喷嚏。荣锐右手握住风衣前襟，又松开，大约觉得这个场景下把衣服脱给他有点太刻意，扭头往对面看看，说：“你不是要换车吗？那边有家4S店。”
“啊？”萧肃黑人问号脸，作为个土豪他还真没想过“打不到车就买辆”这
玛丽苏事情。
点头大，但想想自己小时候似乎也是这样，如果要好小朋友和别人亲近，偶尔也会不高兴，便释然——也许这孩子只是幼儿期比较长吧？
转个话题，问：“尤莉是不是来申领她父亲遗体？”
荣锐别扭下也就过，说：“是，不过有你新提交证据，加上周律师提出些问题，警方产生新怀疑，所以她暂时还办不领回手续。”
萧肃没想到他们动作这快，问道：“警方有什新怀疑？”
“如果证明吴星宇周四凌晨没有去过抛尸现场，那他就是被陷害，凶手另有其人。”荣锐说，“从通话记录看，吴星宇本来和张婵娟约好周五去别墅见尤刚，结果周三她忽然打电话改期，让他下午就去。而吴星宇到那里，就掉进陷阱。”
但想想似乎也没什不对，反正车要买，这个点儿买还能省趟出租车钱呢。
精打细算萧老师立刻同意：“过去看看。”
4S店里正在放饭，销售顾问没想到周三中午下着雨还有人来看豪车，牙缝里芹菜都没来得及抠掉便跑来给他们介绍。
萧肃意识到什：“所以……张婵娟嫌疑很大？”
“对。”荣锐说，“而且她也有作案动机，记得
昨天告诉过你，尤刚前阵刚刚为他私生子改过遗嘱，把原属于尤莉部分股份划给儿子。张婵娟虽然对小三并不在意，但对尤莉这个女儿非常看重。而且巧颜正在商业扩张阶段，需要大量资金，她恐怕没办法容忍丈夫这种釜底抽薪做法。”
这个推测颇符合常理，但有个致命漏洞，萧肃皱眉道：“可是张婵娟有不在场证明，尤刚死时候她和尤莉正在参加酒会。”
“所以警方这两天会重新整理关于她证据。”荣锐说，“而且尤莉今天来领遗体，不免有点着急些。虽然入土为安是人之常情，但尤刚是被杀害，般情况下凶杀案家属第诉求是严惩凶手，不会在案发不到周时间里就要求火化遗体。”
萧肃越发觉得这个案子瘆人：“尤莉不会也有嫌疑吧？”明明这母女俩看上去都体体面面、娇娇弱弱，不管杀夫还是弑父，都有点冲破他这个正常人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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