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色深沉，隐隐涌动着暗潮：“这就是408惨案。你知道吗，哥，原本
是被派去保护证人
，临走前老孙说面嫩，欺骗性强，让跟师兄换
下，去工厂取证物。
“后来，师兄再也没有回来。”
他垂眸看着地上砂砾，声音比砂砾还要粗哑：“那天是十八岁生日，也第次出任务。做过很多训练，参加过很多实战演习，从没失败过，每次都是第……可怎
也没有想到，职业生涯第次失败，竟然就那样发生，发生在那天。”
十八岁……生日？！
萧肃震惊极，万万没想到他那天真刚刚成年，更没想到他成年当天竟然是在奔波和杀戮中度过！
现磨咖啡需要时间准备，他随手推开通向露台门，说：“去外面站会儿？”
仲秋午后很美，阳光是暖暖，风温柔而慵懒，让人不由得心情放松。萧肃将胳肘架在围栏上，舒服地叹口气，说：“今天太阳真好啊……说起来，你干嘛老惹他生气呢？”
“生气？他才没生气。”荣锐笑，牙齿雪白，带着坏坏损损感觉，“时间长你就知道，他这人属河豚，轻轻戳就炸，但炸过七秒就什都不记得，自动复原，又高高兴兴往前游走。”
他这比喻太生动，萧肃马上脑补出只长着妖孽脸河豚，忍不住“噗”声笑，说：“你知道吗，鱼并不是七秒记忆，这完全是以讹传讹。”
“是吗？”荣锐背靠围栏，支起只脚，“有空你给讲讲呗。”
萧肃愣足有半分钟才回过神来，轻轻拍拍他肩膀。荣锐肩膀平直挺拔，但并不像成年男人那样厚重，而是有种单薄而圆润少年感。
想到他才十八岁，萧肃心中不由得阵轻颤，也说不清是敬佩还是怜惜，手指不由自主握住，紧紧。
“别难过。”萧肃温语安慰他道，“不是你错，你已经做好你该做，不是？”
荣锐紧绷身体微微松，像是卸下什，轻轻吐口气，说：“那是因为有你，哥，谢谢你，如果不是你，那天可能已经死，任务也彻底失败。”
萧肃想起那夜惊心动魄战，回国后自己多少
萧肃笑着摇头，他这样人，才没工夫听自己那些无聊科普呢，毕竟是小警盾嘛。
顿会儿，还是执着地把自己疑问又问遍：“荣锐，你和孙警官到底为什要管这件案子？刚才伍心雨说408案，又是什？”
荣锐仰头看着明媚天空，少顷将视线收回，看向萧肃：“还记得四月初，们在东非相遇那晚吗？”
萧肃忘什也不会忘那天：“当然。”
“那天是4月7号。”荣锐声音有点低沉，“在你帮把东西送到集合点之后五个小时，距离交火点两百四十公里个小镇旅馆，发生桩惨案。对华裔夫妇在旅馆内被暗杀，负责保护他们刑警惨死，前去接应武警两死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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