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打开检查。”
萧肃无奈下车，打开后车箱，视线随意
扫，微微怔——堆大大小小
箱子下面，塞着个银灰色手提箱，正是之前锁在少年手腕上那只。
他什
时候把箱子藏这儿
？
不知为何，萧肃心轻轻地“咯噔”下。
就在这时，前面吉普车忽然闪两下尾灯，接着便毫无预兆地个急刹车停下来。车头扭，横在路中间挡住他们去路。
“窝草！”萧肃脚刹车踩到底，防抱死功能都启动，才勉强在撞车之前停下来，刺耳刹车声中，依稀听到声短促闷哼。
“妈！”萧肃吓出脊背白毛汗，还来不及发火，道雪亮光便从窗外刺进来，与此同时，个粗犷男声以生硬英语问道：“你们是什人？”
“……”萧肃被强光刺得睁不开眼，抬手挡住眼睛，反问，“你们是什人？”
光线挪开，那人掏出个证件夹在他面前晃，飞快地收起来，道：“
们是z.府军巡逻车，正在追捕名反对军间谍。你们是什人，通行证呢？”
醒，将外套还给他，跟他道谢。萧肃披上衣服，感觉那奇怪气味越发清晰，抽抽鼻子，到底想不起是什。
“可以吗？”少年忽然指指他烟。
“呃……可以，不过你成年吗？”萧肃平时也不抽烟，只有开夜车时候才会备包提神。
少年点点头，取两根烟点燃，递给他支。
两人在黑暗中沉默着抽烟，萧肃原本有许多疑惑想要问他，但他身上似乎散发着种无形压力，让人开不口，甚至有些敬畏。
他动作太快，萧肃根本没看清，但多事不如少事，还是按着火气解释道：“们是中国人，来参加学术交流。”说着将自己学生证掏出来。
“哦，中国人。”那人意味不明地重复句，手电筒扫向他旁边少年，“他也是？”
“嗯，起。”
少年静静地坐在那儿，像是被吓住，垂着视线，脸色苍白。那人略过他，又问萧肃：“后车厢里装着什？”
“仪器和样品。”
根烟还没抽完，少年背忽然绷紧，打开车窗往外看去。几秒种后，萧肃听到引擎轰鸣声，倒后镜亮光闪，辆吉普车正从后面飞速往他们驶来。
“有车……”萧肃靠边让路，没来由地紧张起来。少年倒是淡定下来，将烟蒂丢进烟灰桶，关上车窗，摘下帽子抓抓头发，淡淡道：“过路吧，就辆车。”
吉普车速度极快，不过几分钟便撵上他们，错身时前车窗打开，个目光阴鸷男人探出头来，死死盯着萧肃看眼，又看向他身边。
少年低着头，半长额发盖住眉毛，看上去凭空小两岁，几乎完全是个高中生模样。那人收回视线，往车里说句什，加速超过他们往前疾驰而去。
萧肃松口气，同时感觉身边人似乎也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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