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阵望着城市天际线,若有所思:“在谢丽出现以前,孔星河和严飞都是无所有人,他们有只有彼此,现在严飞有谢丽,对孔星河来说,哥哥除拥有他,还拥有另个女孩,而他自己唯曾经拥有却要与人平分,他心里很不安吧。”
盛野听完谭阵话,突然就鼻酸。
巩璐说:“其实他可以说出来,多和严飞沟通交流就好,严飞就算未来有自己家庭,也不等于不要他不管他啊。”又叹口气,“可戏就是这样安排。”
“没有那简单,”谭阵说,“他说不出口。”说着他看向盛野。
盛野被他那仿佛不经意眼看得怔怔。
中午前他们就抵达顶峰仙女峰,站在观景台上能眺望整座影视城,风景格外开阔,风很大,吹得人很舒服,盛野身上汗水会儿就被吹干。
三个人都不约而同拿出手机拍风景,巩璐笑起来,说:“们还挺默契嘛。”
后来干脆起合影,站在观景台扶栏边,边吹风边聊起剧本。
盛野觉得这是巩璐和谭阵磨合,没他什事儿,就放松地在旁看景色,却没想到忽然被巩璐问到:
“盛野,你觉得孔星河对严飞和谢丽是什看法啊?”
,领口和胸口颜色就洇深,被淋过雨后简直是像腌菜样皱皱巴巴……
谭阵身上这件白T恤虽然干干净净看不到个logo,但也看得出和戏里那件T恤天差地别,翻开谭阵脖子后面领口位置,就知道那定是严飞永远穿不起某个名字。
盛野心情又有些奇怪地down下来。
出神时谭阵再度回头朝他看过来,问声:“你还好吧?”
盛野回神,展开个笑:“很好啊!”
盛野被问个措手不及,阵语塞,才含糊道:“也不是很清楚,剧本里也没写……”
巩璐拉着栏杆,很认真地自己分析起来:“觉得啊,他会不会有种,哥哥被人抢走感觉?他对谢丽感觉应该很复杂吧……”
盛野不但被她分析得哑口无言,甚至感觉面红耳赤。
“你觉得呢?”巩璐问,她问不是旁边盛野,而是另侧谭阵。
盛野也看向谭阵,风吹起谭阵耳边垂落头发,让盛野想起筒子楼天台,严飞耳边头发留得不够长,扎不到脑后,就算勉强绑进去,他干活儿就会松散下来,风吹就飘啊飘,那时自己就老想把它们捋到谭阵耳后。
“走这久都没听见你出声,”谭阵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总怕你伤脚。”
盛野愣愣,下秒就三步并作两步跨上来,从谭阵和巩璐两人中间穿过去,口气上二十几步台阶:“怎会,那是在戏里,腿好着呢!”
巩璐也笑起来:“哇,你还有这体力啊!”
谭阵望着盛野雀跃背影,笑笑,又低头摩挲下手心,掌心还有点微红,刚刚拧那瓶水太用力,是真有点紧,差点儿以为自己打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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