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得奇怪。他不会开车,他说他无法在深夜出行……”
“坐出租车对凶手而言有些冒险,但警察还没蠢到只因这点就不去怀疑这种可能性地步。”
“也这觉得。他也应该能想到这些情况。所以他或许是故意这做。”
“故意?”
“深夜两点后,普通人般都无法证明自己不在场。如果有不在场证明,反而会引起他人疑心。或许那家伙也想到这种常识性问题。”
“行动直比您慢。”加贺耸耸肩,“刚才您和他都聊什?”
“你觉得会告诉你吗?你还没告诉那些想知道事呢。”
加贺闻言,笑得前仰后合,然后又给自己倒上酒。他似乎很喜欢和康正这样闲聊,至少从表面看是这样。康正心中不由得萌生种想要搞点恶作剧想法。
“那就告诉你好,他有不在场证明。”
“哦?”加贺睁大眼睛,“什不在场证明?”
感觉似乎有点可怜。”
“身高太矮。”
“对。”
“你是说,那个创可贴?”
听到康正话,加贺端着酒杯,用食指指指康正。“您也留意到?”
“确如此。”加贺点点头。
沉默再次降临。不知何时,店里客人多起来。
“和泉先生,”加贺忽然改变说话语气,“您可真厉害。瞬间
康正把佃润声称那通不在场证明详细告诉加贺。那天晚上,佃润是在九点左右从公司回到家。从九点半到深夜点之间,他直在画画。点到两点之间,同栋公寓朋友去找他闲聊阵。最后康正又补充说,当时那个朋友看到幅基本已经完成画作。
“你应该也听住在园子隔壁女人说过,十二点前,她曾听到园子房间里传出男女交谈声音。但如果无法推翻这番不在场证明,就无法肯定当时在园子屋里说话男人是佃。”
“还真是个棘手障碍。”比起佃润不在场证明,加贺似乎对故意在他面前提起这事康正更感兴趣。“但您已经排除这个障碍。所以您刚才特意去找他,告诉他您已经彻底推翻他不在场证明。是这回事吧?”
“可没这说。”
“很遗憾,眼下还无法当场揭穿他耍把戏,其中必定有什巧妙手法。听过您讲述,更在意他两点之后不在场证明。死亡推定时间跨度很大,即便推定凶手是在两点以后行凶,对案件也没什影响。因为碰巧有女邻居证词,所以佃在画画时不在场证明成立,但如果没有那番证词,他不在场证明也就没什作用。”
“你不也样?”康正本想和加贺碰杯,但又觉得有些不妥,便放弃。
两人以烤鸡下酒,默默地喝会儿,加贺又改用轻快语气问道:“凶手就是佃吧?”
“可没这说。”康正巧妙地避开对方话锋。
“看来您手上还没有掌握决定性证据啊。”
“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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