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你说过，你父亲也是警察。”
“正因如此，
才不喜欢警察这职业。”加贺嚼着鸡肝反问道，“和泉先生呢？您为什
选择当警察？”
“也不明白。最大
原因也许是因为通过
考试。”
“怎会。”
“真。参加过许多考试，除警察考试，还
“不敢当。”加贺面露羞涩地说，“请转告他，还请他多指教。”
“也看过有关你报道。所以在看到你名字时，总觉得似乎在什地方见过。也学过
段时间剑道，但也没学出什名堂来，更不能和你相提并论。”
“荣幸之至。但那都是以前事。”
“最近你不练？”康正用左手拿住鸡肉串，轻轻上下挥动。
“没时间啊。前几天刚练两下，就感觉喘不过气。年纪不饶人啊。”加贺皱皱眉，喝口啤酒。
酒后吐真言—康正脑中浮现出这样念头。而且，和眼前这个男人起喝上杯似乎也不赖。
“请客。”
“不，还是各自付钱吧。”康正说。
那家烤鸡店并不大，只能坐下十位客人。康正和加贺坐到唯张可供两人对坐桌旁。加贺座位背靠倾斜向上楼梯背面。
“也曾尝过名古屋鸡肉美味，但这里也有这里风味。”加贺喝口啤酒，从大盘烤鸡中拿起串烤鸡串。
听说，警视厅已经因另起杀人案成立搜查本部呢。”
“磨破嘴皮子，终于得到上司许可。只不过上司跟提个条件。”
“什条件？”
“要获得您证词。”
加贺边说边把车票投进机器，走出检票口。
康正吃些烤鸡皮，连声称赞。加贺笑笑。“没来错吧。”
“你为什当警察？”康正问。
“这问题还真难回答。”加贺苦笑下，“如果非要说出个所以然来，那只能告诉您，这大概就是所谓命运吧。”
“嗯。”
“也曾经厌倦过几次，但到头来，反而觉得这工作或许才是最适合。”
“跟你来这里，是因为有些事想问问你。”
“边喝边聊吧。”加贺给康正倒上酒，“这种能和外地警察好好聊聊机会其实很难得。但对您而言，这样相遇未必愉快。”
“说起来，们组里还有你拥趸呢。”
“拥趸？”
“提加贺恭郎，他就立刻说你曾经拿过全国剑道冠军。”
“证词？”
“就是有关门链事。”加贺说，“如果无法在最近几天从您这里得到房门并未拴着门链证词……”说着，加贺猛地松开紧握在眼前拳头。
“这可真令人遗憾。你根本就毫无胜算。”康正朝西武池袋线车站迈开步子。
“咱们去喝杯如何？”加贺做个端酒杯手势，“附近有家物美价廉烤鸡店。”
康正看加贺眼。从加贺表情上，康正并没看出任何恶意。尽管实际上并不可能，但至少加贺现在表情与之前标准刑警表情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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