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当时
正在工作，没太留意……”
女人
脸歉意。但对于康正来说，光是这点已经堪称很大
收获
。
“警察也没跟您说星期六事吧？”女人接着问道。
“星期六？什
事？”
“其实也不敢肯定。”女人说。看来她很喜欢找人聊天。“星期六白天，似乎有人进出过房间。”
“啊，抱歉，净和您说些无关紧要话。”看到康正脸阴郁，女人似乎误解康正此刻感受，“要是能告诉您更有用事就好……上次告诉警察那些话也都颠三倒四、没有重点。”她脸同情地说。
康正闻言，忽然感觉事情有些奇怪。“除摄像机事，您还跟警察说过什吗？”
“说过。警察没跟您说？”
“没有。您都说什？”
“确实颠三倒四。”女人强调道，“星期五夜里，听到园子小姐屋里有人说话。”
得被加贺算计，“真是给您添麻烦。警察也来找过您吧？”
“来过次。倒也没什麻烦，您不必在意。对，令妹z.sha原因查清吗？”
“嗯，差不多。”加贺似乎并没告诉她园子死于他杀，“听说您以前时常和妹妹聊天。不知都聊过什？”
“聊过很多。但全都是无关紧要事。”女人微微笑。
“比如猫之类？”康正指指女人毛衣。
“星期六？”康正不禁提高嗓门，“这不可能……”
“所以说可能只是多虑。”
“屋里有声音吗？”
“有。这公寓墙壁很薄，能清楚听到隔壁动静。但说不定不是从令妹房间里发出，而是斜上方房间或者楼下发出声音。当时有人摁响过门铃。”女人小心翼翼地说道。康正早已看出，她并不像嘴上说那样没有自信，只是不希望别人太重视她话。
康正道谢后走出公寓。在走向车站路上，康正心想，或许加贺正是为让
“哦？”康正不由得出声问道，“您是指发现妹妹尸体前周五吧？大概是什时候？”
“应该是十二点左右。但也不敢保证。”
“只听到妹妹说话声吗？”
“这个，也说不清……但确实听到男女说话声。”
“男女……”如果女是园子，那男无疑就是佃润。“他们直说到什时候？”
“嗯，聊过。和她都挺喜欢猫。这栋公寓里不许养宠物，所以们经常会抱怨这事。但想令妹应该比更喜欢，时常见她随身带着照片。”
“猫照片？”
“对。说得准确些，应该是猫画照片。她在房间里放两幅小猫画，说想随时都能看到画，便把画拍成照片，夹到记事本里。”
“哦……”康正含糊地点点头。他既没看到过那些画，也没有看到过画照片。
说到画，康正立刻就联想到佃润。那两幅画说不定就是润画。紧接着，康正又想到那些照片烧剩残角。被烧掉或许就是画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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