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吗要瞒你们?”
“关于您这做原因,也大致猜到几分。”加贺似乎并不打算坐下,他边在狭小厨房里来回走动边说,“刚开始时,只是对些小细节有疑问。在宾馆酒吧里聊天时,曾问过您有关水池事。您还记得吗?”说到这里,加贺停下脚步看着康正。
“你当时说……水池是湿。”
“对。从推测死亡时间来看,园子小姐即便用过水池,也应该是几十个小时以前事,水池早就应该干。但当时水池里却湿大片。当时想,或许是您曾经洗过手缘故。如果不这样想,事情就无法解释。”
加贺走到碗柜前。
如加贺所说,园子左撇子并不明显。凶手即便知道,也很可能无意间让园子用右手握住菜刀。或许,眼前这名刑警就是从刀柄上指纹和拆信方向不致上看出问题,开始对z.sha说法产生怀疑。
“想请你把话说明。”康正盘腿坐在卧室地毯上,“很明显,你对园子死抱有疑问。挑明说,你觉得她并非死于z.sha,而是他杀。你为什会这样想?”
“倒没这样说过……”
“你就别再撒谎。如果换成普通人,或许还会相信你这番话,但很不巧,也是个警察。”
加贺耸耸肩,轻轻搔搔右脸。他看起来有些犹豫,但似乎并不觉得为难。或许他早已想到,康正迟早会这样问。
“其次令在意就是曾多次提起那个空葡萄酒瓶。这里没有酒柜,所以想园子小姐应该还没到嗜酒如命地步。个人喝完那大瓶酒,似乎也太多。因此,就对这瓶酒是不是园子小姐独自喝完这点产生疑问。就算她是z.sha,之前有人和她起喝酒也不足为怪。如果真有这样个人存在,就必须尽快把他找出来,详细打听下情况。觉得这屋里应该还有个酒杯,便找圈,却没能找到。尽管园子小姐有好几对酒杯,能与她当时使用那个配对酒杯却放在碗柜里。”加贺指指碗柜,“但仔细观察下就会发现,碗柜里酒杯也不大对劲。”
“怎不对劲?”康正掩饰着内心紧张,问道。
加贺从碗柜里拿出那个酒杯。“园子小姐生前很爱整洁,不管哪个酒杯,她都会擦得干干净净。可这酒杯却不大干净。说得难听点,洗时候很不用心。”
“然后呢?”
“然后就想,莫非洗杯子人不是园子小姐?如果不是园子小姐,那杯子又是何时洗?看起来应该不是在园子小姐过世前洗。其他人不可能只洗这个杯子,而且如果洗时候园子小姐
“可以进屋吗?”
“当然可以。只要你能对说真话。”
“可从来没有过撒谎打算。”加贺苦笑着进屋,“相反,觉得和泉先生您没有说真话。”
“这话什意思?”康正不由得紧张起来。
“没什。就像刚才说,您对们隐瞒许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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