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有车，”康正盯着车里，“那你就能在半夜出门
“
为什
要杀她？要说她对怀恨在心，倒也还说得过去。”
“如果园子说她坚决不愿和佃润
分手，而佃也说如果园子不同意分手，他就不能和你在起，情况又会如何？对你来说，园子就会成为阻碍。”
“亏你想得出。”
“说过只是假设。”
“既然没什好谈
，那就先告辞
。”桌上冰激凌还口未动，佳世子却已起身。
“为什？”
“因为觉得这和园子死没有任何关联。”
“你们为什见面？”
“也没什特别原因。只是她打电话给说好久不见，想聚聚，就在下班路上顺道去找她。”
“园子难道不知道你在和佃润交往？明知如此，她还说想见你？”
“哎？”佳世子回望康正。
“园子房间里有你头发。这你怎解释？”
佳世子表情僵硬地笑笑。“你怎知道那头发是？”
“要反驳话，你就先给几根你头发吧。会再详细调查下。”
佳世子皱起眉头，面露不快。看起来她已经明白，康正在守灵那天夜里采集到她头发。
佳世子摸着右耳下方，思索片刻。挂在她耳垂上金饰不停晃动，就连这样个无心小动作都显露出艺人般气质。
“没有任何不在场证明。”
“那你嫌疑就无法洗清。”
“可以问句吗？”
“什？”
康正也没动咖啡，站起身来。趁着康正到收银台结账工夫，佳世子脚步匆匆地走出咖啡馆。
康正刚出门，就听停车场传来汽车引擎声，辆绿色MiniCooper正驶离停车场。看清楚开车人就是佳世子，康正站到车头前方。车随即停下，康正走到驾驶席旁。
佳世子不情愿地把车窗摇下十厘米左右。车上装并非电动车窗。
“这是你车？”康正问。
“对。”
“也不清楚。聊天时，她直没提和润事，估计应该不知道。”
“好，那就来说说假设吧。”
“请讲。”佳世子黑色瞳孔散发着光芒。
康正深吸口气，开始讲述。
“周三那天，你和园子为佃事吵起来。当然，吵到最后也没有任何结果。你心中因此对园子萌生杀意。”
“星期三和园子见过面。”佳世子说，“就在园子住处。”
“你是想说你头发是在那时掉落？”
“只有这种可能。”
“那你之前为什不告诉？”
“觉得没必要。”
“你为什不去找警察？”
“目……”康正盯着佳世子，随后挤出笑容，“并不是要将凶手绳之以法。”
佳世子冰雪聪明，又怎会不明白康正言下之意？紧绷面颊透露出她内心紧张和畏惧。
隔着两张桌子那两个主妇吵嚷着起身。其中个还盯着康正他们看。
“你什时候剪短发？”康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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