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应该也很清楚,康正是在询问不在场证明。他稍皱眉,却并未说出半句不满话。“星期五那天和往常样到公司上班,回家时已经晚上九点多。”
“然后你就独自在家?”
“是。回家后,直在画画。”
“画画?你是说那幅画?”康正指指画架上那幅蝴蝶兰。
“对。”
“简直派胡言!”润粗,bao地放下茶杯。
“如果也不是你,那究竟是谁?此人至今没能找到,也不见其露面,这实在让人觉得不自然。如此看来,可能性就只有个,那就是此人在刻意隐瞒事实。至于为什要隐瞒,原因不言自明。”
“觉得,”润舔舔嘴唇,“园子应该是z.sha。”
“但愿如此。但只要案情中还存在疑点,们就不能轻易下结论。”
佃润叹口气。“所以你就来找?刚才也说过,最近和她没有任何往来。承认们之前确交往过,但这次事和无关。”
查。”
“这话真是针见血。”康正装出副为难模样,说道,“好吧,那就稍微透露点。但还请你千万要保密。”
“嗯,这知道。”
“你知道吗?园子小姐临死前喝葡萄酒。”
“这事已经在报纸上看到。她是把安眠药掺到酒里喝下吧?”
“画得很不错啊。”
“上周有位作家老师搬家,就去买盆蝴蝶兰当乔迁贺礼,在周六那天送过去。那盆花是周五傍晚买,因为觉得很美,时技痒,就画幅写生。之前,梦想就是当画家。”
“真令人
“那除你,你还知道和泉小姐生前和谁关系比较好吗?当时时值深夜,而和泉小姐又是位年轻女子,如果不是关系特别亲密人,和泉小姐应该不会让对方进家。”
“这就不清楚。估计是在和分手后又找到新男友。”
“可能性不大。们在她房间里发现记录有你电话号码纸条,却没发现其他人联系方式。”
“这说,她也许还没找到。但们早已撇清关系,再没有过来往。”
康正没有回应,只是摆出副准备记录姿势。“上周五你在哪里?”
“没错,但报上疏略另外点。其实,现场还有另个酒杯。”
“哦……”润视线在半空中游荡。康正无法弄清他表情到底是什意思。
“你似乎并不惊讶。”康正说,“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吗?现场有两个酒杯,这就说明园子小姐当时应该和别人在起。”
润似乎有些困惑,目光来回游移。随后,他端起桌上茶杯。“也许吧。但她也可能是在对方离去后才z.sha。”
“这种可能性也并非完全没有。但既然如此,就应该能找到当时和她在起那个人。在之前调查中,们已经问过所有与和泉园子小姐有关系人,却至今没有找到那个人。”康正盯着润脸,“难道当时和她在起人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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