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话也不无道理,可令妹不是已经在东京生活近十年吗?
“个都没提过吗?令妹给您打电话时,难道就从没提过她朋友名字?”
“这个嘛,也记不大清。妹妹很少会在面前提到她人际关系,而这个当哥哥也不能总纠缠她问个不休。她又不是小孩。”
“这点能理解。”加贺喝口茶,略做记录,随后微微偏过头,轻轻挠挠太阳穴。“听说您是在星期五晚上接到令妹最后通电话?”
“是。”
“抱歉,能麻烦您再重复遍当时对话吗?如果可能,请尽量说得详细些。”
“但没有那瓶葡萄酒小票?”
“是。为防万,们连她钱包和手包都调查过,可还是无所获。”
“哎……”
是这回事。康正终于明白对方直揪着购物小票不放原因。
“这究竟是为什?”加贺再次发问。
。已故母亲最深恶痛绝就是浪费食物。
“明白。这样来,道理也就说得通。”
“哪怕是隔夜酒,只要是她喜欢,她就会喝完。当然,如果她没死,那才是最好结果。”
“能体会您心情。对,那瓶酒到底是怎来?”
“什意思?”
“重复遍倒是问题不大,但不能保证准确无误。”
“没关系。”
康正重复遍对山边说过话。他很清楚,在面对警察时,有些话需要重复许多遍。讲述时候,加贺不时打断并提问,问题大多与园子说话时语调或园子是在说到什事时哭起来细节有关。面对这些问题,康正早已有所准备,回答时尽可能避免让加贺发现硬伤。简言之,康正回答不痛不痒。
“就您刚才描述来看,您对令妹苦恼似乎漠不关心。您对此有什想说吗?”加贺皱起原本就很接近双眉,抱起双臂说道。毫无疑问,听过康正回答,他已经开始有些焦躁。
“也说不清。要说对她事漠不关心,或许真如此,但在看来,导致她z.sha具体原因应该还在于她难以适应东京生活,无法忍受孤独与寂寞。”
“不清楚。”无奈之下,康正只得开口说道,“要是买时候忘记拿小票,要是拿小票又弄丢,或者那酒是别人送。”
“如果是别人送,那究竟又是谁送?关于这点,您是否有什猜测?”
“没有。”康正摇头。
“令妹生前是否有密友?”
“或许有,但从未听她提起过。”
“就是说从哪儿弄到手?”
“这个嘛,估计是从酒类商店买来。”
“但们没发现那瓶酒小票。”
“哎……”康正回望加贺眼。加贺话让他措手不及。
“令妹在家庭财务方面向来丝不苟。如今,像她这样坚持记账单身女子已经是凤毛麟角。账本上记录直到十月,而十二月购物小票也全都保留着,大概是想到月底起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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