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纱织才方向老人手里拿着是把菜刀,上面还有血迹。
虽然老人叫她不要出声,但即便是老人要她说话,她也说不出来。她又惊恐,有诧异,全身都动弹不得,发声器官好像也被麻醉样。
“……女儿是仁科史也老婆。”老人说。
女儿?老婆?虽然都是很简单词汇,但是纱织根本搞不懂这些人际关系,只是知道这个老人和史也有关。
“虽然她很可怜,但是杀那个叫滨冈女人。昨天晚上,杀她。”
于是她也不敢出门去散心。
时间分秒到下午。纱织没有好好吃饭,只是默默在家里等着。除此之外,她想不到还能干什。
五点多时候,玄关门铃响。她问:“请问是哪位?”但她听到个影响不到回答。
“是滨冈女士朋友,她拜托转告你些话。”门外响起是个男子沙哑声音。
纱织打开门,个陌生矮个子老人在外面,十分尊敬地行个礼。他手上拿着纸袋子。
纱织听到这里,浑身汗毛直竖。滨冈小夜子被杀?怎会有这种事?她根本无法相信。纱织傻傻地站在原地,摇着头,依旧说不出话来。
“警方已经开始调查,不会逃跑,会让他们逮捕,但是在那之前,必须先做件事情。”他手中菜刀上下挥舞着,虽然上面全都是血迹,但金属部分还是发出骇人光芒。
为什要杀害滨冈女士——纱织用极小声音问他。
“因为她必须死,”老人脸都扭曲。“女婿真是好没话说,是个正人君子,也正是多亏他,女儿才终于得到幸福。不光是女儿,他甚至还愿意照顾这个败类。你知道如果他不在,会让多少人觉得困扰吗?二十多年前因为年少无知而剩下小孩,杀他又怎样?这和堕胎没多大差别嘛!到底最少让谁觉得困扰?最后伤谁心?婴儿遗族又是谁?虽然你们是加害者,但也是遗族没错吧。除你们以外,根本没人知道那个婴儿事情,也只有你们才为那个孩子看到难过,但最后却要女婿因为这样事情去坐牢,到底有什好处?只不过是为求个心安罢吧。”
老人说话就像是连珠炮样,纱织无言以对。她没有仔
“有东西给你看,可以进去吗?”
如果是平时,纱织可能会决绝,但听到滨冈小夜子名字,她就失去冷静地判断力,想要赶快知道滨冈小夜子托老人转达什话,也想知道老人想给自己看什。
她请老人进去。是不是要拿什饮料给他?咖啡或者红茶什太费时间,冰箱里还有瓶装茶。
她心不在焉地想着这些,老人则从纸袋中拿出什东西。她时间不知道那是什,可能是因为过于突然,所以没反应过来。
“不许出声,如果你非要喊出来,那就只能杀你。”老人说,他态度和刚才完全不同,语气很着急,也很凶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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