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话,不是很理解。”
中原沉默地看着对方,仁科也直直地瞪着他,目光不偏不倚。
“这样吗,真是抱歉,尽说些无聊
这想着,中原大脑中突然浮现出件事来,这是见到仁科之前都没有想到事情。
中原说,知道。然后挺挺胸,仁科见状也端正姿势。
“父母……小夜子父母希望最后能判处死刑。”
仁科眨眨眼睛,小声回答说,是。
“但是因为是初犯,被害人只有人,而且最后又自首,所以这样考量下来,结果被判死刑可能性很小。但法律规定,抢劫杀人罪行,不是死刑就是无期徒刑。所以说,就算不能判死刑,也能判个无期。然而,如果对方打出温情牌话,最后说不定只会缩短到25至30年,高龄犯人是不能被判过于严酷刑罚吧。”
仁科盯着那张通知看会儿,才缓缓地对上中原视线。这样举止在中原看来,就像是已经放弃抵抗样。
“是,她来过。”
“您能确定吧。”
“是。”
“明白。”中原把那张纸收回去。
。
“这个是……”
“您当然知道这是什。这是您工作小儿科主办活动吧。”
像是被噎住样,仁科点点头说:“是。”
“这上面写很多组日程,在网上查查,这天是您在值班,”中原指指其中个日期。“没错吧。”
不过,中原继续说。
“如果不是单纯地抢劫杀人,而是有其他动机,并且还有酌情考量余地话,刑期可以大大缩短。比如说,犯人是为自己以外某人而犯罪。”
仁科紧绷着脸,脸下子变得通红。这是他至今表情发生最大次变化。中原感觉自己已经触及核心。
果然如此。这件事情和他绝对有关系,所以才没有和妻子离婚,而是打算和犯人同接收惩罚。
但下个瞬间,仁科表情又恢复到从前。
中原先生,仁科发声。
“您联系,就是为刚才那些问题吗?”
是,中原回答。“让您不舒服吧。”
“不,才没有。”仁科摇摇头说:“没有资格感到不舒服。但没有任何想要逃避或者隐藏东西,所以如果您有什想说,还请但说无妨。”
“想说话啊。”
仁科舔舔嘴唇,点点头。“没错。”
“您自习看看,那天是小夜子被杀三天前。您有什想法吗?”
“……不,这个,就算您这说,”仁科喝口咖啡。“不明白为何事到如今您要说这些事情。这张通知……‘儿童医疗咨询室’,这个这吗?”
中原把那张纸拿在手里。
“这个是传真件,原件是在小夜子遗物中找到。没有小孩她却拿着这个,觉得应该会有什特殊理由吧。她是名自由撰稿人,所以最妥当解释,是她处于采访目才保留这张通知,因为她想要拜访你。她去这个咨询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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