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十分肯定地点头,说:“有过,亲眼看见。当时吓跳,还以为你会哇哇地哭。谁知道……你对自己那苛刻。”
听他这说,宋雨樵也想起来是什时候事。还是他们第次见面那天,在麻将局里。
“那年们总共没见过几次面,可仔细想想,却是发生很多事。好像不管什时候回忆,都能想起新事情。”乔宇颂想,人们常说,靠着回忆活下去,大概就是这样,“如果单凭那几次见面,就能活过十几年。想来,现在和你少见几次面,倒也没什。”
他说完笑笑,笑容中既有苦涩和无奈,还有缕悠长甜。宋雨樵默默地看着,犹豫过后,提起精神,说:“对,刚才你叫‘宋主任’。直没机会告诉你,升职。”
乔宇颂回过神,惊喜道:“真?!”
明明知道项目完成以后,大有可能回来,不过现在宋雨樵依然不能妄下断言,只担心万还有变数,到时候反倒让乔宇颂伤心。
“小颂哥哥。”宋雨樵托腮望着他,“你为什总喜欢掐脸?”
乔宇颂倒杯热水,放在他面前,坐下后问:“你猜?”
“看可爱?”他歪着头问。
乔宇颂忍俊不禁,剜他眼,说:“宋主任,三十岁人,有点儿自知之明好吗?”
,迟疑道:“从没有喊过吗?”
“把你弄疼时候除外。”说着,乔宇颂羞赧地笑笑。
宋雨樵也笑。
笑罢,乔宇颂有瞬间地怅然,说:“疼时候没法往外说,这种感觉,你应该比体会得更透彻吧。能看见你笑、看见你哭,大概是这辈子最大殊荣。”
宋雨樵怔怔地听着,皱眉道:“你该不会是想看哭,才说分手吧?”
“嗯,现在是们所副所长,他们叫‘宋所’。”说到这里,宋雨樵握住他手,轻轻摇摇,“再过些年,说不定能当上正
“想也是,脸上直没肉。”宋雨樵拿起水杯,往水面吹吹气,很快水蒸气就遮住他镜片。
乔宇颂托腮看着他摘下眼镜,想想,说:“不是‘直’,你脸上长过肉。”
“什时候?”宋雨樵不以为然。
“小时候。”那或许对宋雨樵来说是黑历史,乔宇颂才说完便见他皱眉,这反而令乔宇颂更觉得好笑,问,“你记得你被妈妈捏过脸吗?”
宋雨樵仍皱着眉,说:“没有这种事。”
乔宇颂怎可能这想?听宋雨樵这说,他顿时哭笑不得。知道宋雨樵这是好伤疤忘疼,他掐着宋雨樵脸颊,瞪眼道:“是又怎样?不服吗?”
宋雨樵点点头,又摇摇头。
乔宇颂忍俊不禁,拍拍他脸蛋,说:“回去以后多吃点儿,脸上没肉,掐着没手感。烧水去。”
“哦。”宋雨樵乖觉地收回手。
乔宇颂样子,心情看起来已经好转许多。宋雨樵望着他背影,心中仍在庆幸能因这场疾病而在家里多待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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