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宇颂把第二个纸箱搬到门外时，抬头看
宋雨樵
眼，又折回屋内。
他发现卧室里放着两个布艺收纳箱，想起宋雨樵说，把他
衣物放在里面。
听见宋雨樵咳嗽声音，乔宇颂先后把那两个收纳箱搬到客厅。他使足股子力气，将其中个收纳箱搬至屋外，对宋雨樵说：“你回去睡吧，
这边很快就搬完。”
宋雨樵实在是冷得受不，呼吸会儿重、会儿轻，他摇摇头，说：“等等吧。”
已经到这种时候，坚持还有什
意义？乔宇颂心中无奈，眼泪倒是已经干透。看着宋雨樵没有血色嘴唇，他终究还是心疼，说：“那，要不你毛衣往上拢拢，把脖子围上。别往衣服里漏风。”
门铃声再次想起，宋雨樵犹豫下，通过玄关，把门打开。
门外站着两个穿着搬家公司工作服青年，从灰白中透着粉红面庞，宋雨樵料定外面定很冷。
“过年好！”其中个青年冲宋雨樵打招呼。
另个青年正往掌心里呵气。
楼道里有暖气，但到底不比屋内地暖。宋雨樵才把门打开这小会儿，已经冷得开始发抖。他克制着颤抖，点头道：“过年好，请进吧！”
没有想到，搬家公司来得那快。宋雨樵望着窗外风雪，不知是否是自己错觉，他觉得天光比刚醒来时黯淡许多。
这恶劣天气，还能及时赶到，真是敬业。
宋雨樵还是觉得冷，他起身去厨房烧壶热水。
宋雨樵已经忘记自己上回哭得那惨是什时候，他努力地在记忆里搜寻，发现从来没有过这样时候。他心，似乎也从来不曾这疼。
乔宇颂通过门侧可视电话联系物业，站在玄关等搬家公司上楼。
闻言，宋雨樵怔住。
看着乔宇颂继续往里搬东西背影，宋雨樵忽然想起
“对不起，你们在外面等着就可以，东西不重，送出去。”乔宇颂看见他们脚上蹬着沾满雪水鞋，抢白道。
二人面面相觑，年纪稍微大点儿那个说：“怕耽误您时间，们除按量计费以外，也按时计费。”
“没关系，稍微等等就好。”乔宇颂说着，已经把那个刚才拖出来箱子推出门外。
“好，那们等您。先把这个搬楼下。”比较年轻那个说完，搬起面前大纸箱，走向电梯。
宋雨樵站在门边，几乎冷得牙齿打架，他抱住双臂，眼看着乔宇颂独自将屋里箱子往外搬，要帮忙也不是，不帮也不是。
不会儿，他听见水壶发出嗞嗞声响，隐约还有水沸腾声音。
他回到客厅，对着宋雨樵背影说：“既然你发烧，不如先休息吧。等他们来，和他们把东西搬完就走。”
宋雨樵在他说话同时转身，注视着他，听他把话说完。
“没关系。”宋雨樵说着，听见门铃声。
看见乔宇颂没有马上开门，而是选择先把其中个箱子推往玄关，宋雨樵打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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