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败旦开始,只会愈演愈烈,宋雨樵放弃坚持,有气无力地坐着,说:“上回,你在电话里说‘对不起’。其实,没什‘对不起’,你已经做得很好。曾经说过,只能是试试看,如果你有天受不,想离开,不会强迫你留下来。”
乔宇颂怔怔地听着,恍然间想起宋雨樵确实说过这样话。他曾说过尝试是他们之间唯办法,而现在,或许已经到承认失败时候。
“可是,”乔宇颂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宋雨樵,你‘试试’在哪里呢?没错,是提出分手,可你很快就把东西收拾清楚。你尝试在哪里呢?没有看到。你为什……你为什不试着‘强迫’留下来?就像,就像当初你‘强迫’接受你追求样?”
乔宇颂眼泪已经干,他睁着明净双眼,目光如火般炽热。面对他注视,眼泪忽然从宋雨樵眼眶中滑落。他匆忙摘下眼镜,擦掉泪水。
见状,乔宇颂更是激动地喊:“你明明知道还是爱你!”
面对乔宇颂质问,呼吸便立即变得混乱。
像是排山倒海势头,宋雨樵随即开始发抖,发热胀痛眼睛顷刻间便湿润。他不得不立刻摘下眼镜。
见状,乔宇颂喉咙疼得厉害,他费力地咽下口唾液,夹杂着眼泪咸和血腥。他忍着不哭,苦涩地笑道:“收拾这些东西,花你挺长时间吧?这些纸箱,是从单位拿回来?还能想到去单位找纸箱……宋雨樵,你要是想分手,为什不早点儿告诉?拖着不说,让留在这里守着,你心里会比较好受吗?”
拿着眼镜手发抖,宋雨樵只好把眼镜重新戴上。他没有料到乔宇颂会这想,想否认,却想不到否认以后该说些什。
“宋雨樵,你说话!”乔宇颂急得几乎从沙发上跳起来,“平时你道理不是套套吗?!”
突然拔高声音刺痛宋雨樵鼓膜,他头痛欲裂,难受地皱起眉头。好不容易,宋雨樵感觉自己缓过来,但力气却是所剩无几。
他虚弱地说:“从来没有等着你说分手,更没有想和你分手。”
听罢,乔宇颂心似乎漏跳拍。他匆匆地看那些纸箱眼,紧张地问:“这些你怎解释?”
“……”宋雨樵提起口气,却发现如鲠在喉。良久,他颓败地低头,叹气道:“找不到挽留你理由。”
乔宇颂忘忍住眼泪,反应过来时,泪已经滴在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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