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乔宇颂皱起眉头。
阳台落地窗户前有大滩水,乔宇颂想到刚才宋雨樵关窗,心想是外面雪飘进屋里,雪粒融化。这大滩,真不知窗户开多长时间。
只见宋雨樵拎着拖把走到落地窗户前,来来回回拖好几遍。他动作看起来十分缓慢,令乔宇颂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想拖延时间。思及此,乔宇颂不安又出现。可是,当他看向那些纸箱,心又会沉下来。
看宋雨樵把拖把拎回洗手间,乔宇颂再次喊:“可以快点儿吗?不想浪费时间。”
宋雨樵好像应声好,又好像没有回答。窗外风声很大,乔宇颂不太确定自己听清他声音。
宋雨樵扶着茶几,费力地站起来,把客厅窗户关闭,又往卧室走,将那里窗户也关上。
虽然没有走近,可是乔宇颂能够分辨出纸箱里是自己物品。他呼吸急促,眼眶很快就不争气地热,他只能不断地深呼吸,稳定自己情绪。
他忐忑不安地打开鞋柜,看见里面没有自己拖鞋,心猛地往下重重摔。
“不进屋吗?”宋雨樵从卧室出来,看他对着打开鞋柜发怔,说,“拖鞋在你脚边。”
闻言,乔宇颂愣,低头果真看见自己拖鞋还在。他顿时哭笑不得,为他刚才不安情绪。
宋雨樵头胀痛得难受,浑身没有力气。
他好不容易下床,在茶几下找到家用医药箱里耳温枪,测过后确认自己发高烧。
他蹲在地上,拿着耳温枪,不留神发呆。
阵突如其来朔风把宋雨樵吹倒在地上。
宋雨樵趔趄着爬起,回头望向窗外。
宋雨樵也很想让动作变得迅速些,他想在医药箱里找退烧药,可听见乔宇颂催促,最终选择回卧室拿件毛衣披
宋雨樵把他东西都收拾好,看来已经接受分手提议。乔宇颂觉得自己特别荒谬和可笑,明明是他提出分手,为什当他看见这些纸箱和物品,还是那失望和难过?
反观宋雨樵,却是出奇地平静,就和他如既往那样。
乔宇颂换鞋后走进客厅,绕开摆在客厅里纸箱,走向沙发坐下。他定定神,抬头正要朝宋雨樵说话,却发现宋雨樵走进洗手间。
“们赶快说吧。约搬家公司十点半。”乔宇颂冲他背影说。
宋雨樵拿着拖把从洗手间出来,说:“稍等,把地板拖干净。”
夜之间,窗外楼房全被白雪覆盖,鹅毛般飞雪在空中如柳絮般乱舞,还有不少雪片飞落进屋内,被地热融化成滴滴水,汇聚成滩。
宋雨樵望着这些飞雪出神,忽然听见身后有开门声。
他蓦然回头,看见乔宇颂走进屋里。
乔宇颂见他穿着睡衣坐在地上,顿时呆住。几乎是同时,乔宇颂感觉心脏突然间紧缩似,有种紧促疼。
“你……”乔宇颂不知道该说些什,但是,当他看见客厅里摆放纸箱,他生生地打个寒颤,面色陡然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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