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樵?”乔宇颂不知道他为什突然发起呆,看他回神,笑问,“在想什?”
“没什。”宋雨樵抱歉
乔宇颂愣,疑惑只有秒钟,下秒钟就惊喜得把答案脱口而出:“你要跟飞?!”
他笑道:“当然。好不容易回来,不时时刻刻跟着你,反而在家里睡大觉,不是亏死?”
瞬间,乔宇颂对上班抗拒荡然无存。他抑制不住嘴角笑意,傻乎乎地乐好会儿,才猛地想起是飞高高原,忙道:“今天得飞高高原,海拔3900,你受得住吗?”
“受不住也没事,机场肯定有氧吧。”宋雨樵随口说完,见他担心,说,“何况,还能怎‘受不住’?也不是长住,待会儿就往回飞,不是吗?”
这说倒也是。说到底,乔宇颂更希望能和宋雨樵多相处,也喜欢看他跟飞,所以就算有点儿担心宋雨樵身体,还是很容易就被说服。他问:“你是飞今天吗?还是……”
。”宋雨樵看他着急,不禁笑,“是你太可爱,所以想用这种语气和你说话。”
乔宇颂错愕。
“这样才配得上你可爱,不是吗?”宋雨樵说完笑,端起咖啡喝。
不管这话是不是真,乔宇颂真真切切地面红,嘴上却是不服气,说:“基地猪肉很便宜吧?吃得多,说话油嘴滑舌。”
“你昨晚还说瘦,真吃多猪肉,那看来肉质有问题。”宋雨樵深以为然地点头。
“休个月,等十五过,找几天回所里看看学生,布置布置工作。其他时候,你上班就跟飞,你休息就在家陪你。”宋雨樵欣赏着他脸上慢慢浮现笑容,“们还得找天去做公证,你还记得吗?”
乔宇颂用力点头。
他认真和满足让宋雨樵不自觉地微笑。
说到底,公证比不上结婚,不过照现在情况看,在国内做公证比在国外结婚有实际用途。宋雨樵向来不屑于做那些华而不实事,但凡要做,就该能派上用场。然而,他知道乔宇颂比他感性许多。如果说,公证对宋雨樵而言是目前为止最佳方案,那对乔宇颂来说,就是“退而求其次”。
宋雨樵忍不住想:或许,在起做公证以前向乔宇颂进行场正式求婚,更能够告慰这份因“退而求其次”造成委屈。今后他们将分开更长时间,更多浪漫事实,兴许更能帮助乔宇颂度过未来难捱日子。
乔宇颂说不过他,白他眼,低头喝咖啡。
这段时间,乔宇颂头发长长。宋雨樵昨晚看见他从到达口出来,梳着背头,神情尽管焦急,却是说不出帅气。现在,他只是换制服,没把刘海梳上去,人看起来乖顺很多。
宋雨樵托腮看他,直到他抬头。
“你……”乔宇颂想想,抱歉地笑道,“这还没到六点,你少喝点儿咖啡。去上班以后,你再睡会儿回笼觉吧。难得休息不是?”
宋雨樵扁扁嘴巴,说:“要睡也是到飞机上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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