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所当然地说:“哪儿有人在电话里求婚?而且还胁迫。你就是仗着喜欢你,不然哪儿能这说话?”
“可是,你知道这通电话会被多少人听见吗?”宋雨樵微笑道。
听罢,乔宇颂愣。
“这通电话内容会被保存很长很长时间。”宋雨樵说完,没等他反应,突然道,“等会儿得挂电话,先捡简单说吧。还是刚才话题。不是结婚,只是做个意定监护协议公证。你要是愿意,等春节回去以后,咱们就去做。到时候,们指定对方成为自己监护人,遇到住院医疗和大病监护时候,就可以给对方签字。意定监护和婚姻有部分重合地方,不过不享受财产和社会福利待遇。但们可以分几步来做,先做这个公证,再做遗嘱公证。如果以后想领养小孩子,顶多是手续麻烦些,倒也不是办不下来。种种加起来,和结婚比当然差点儿,不过不赖。看你愿不愿意……”
“愿意!”乔宇颂激动得脱口而出。他之前根本不知道还有这样途径。大多数时候,他当然认为只要能够在起,结婚与否根本不重要,但是偶尔他会担心,万出点儿什事,他该怎办呢?
话。
结婚?怎可能呢?换做在国外,或许可以,但宋雨樵是不可能出国。只要他们直生活在国内,是这个国家公民,即使在国外登记结婚,那也只是给自己种心理安慰而已。
思及此,乔宇颂更加好奇他为什这问。总归,宋雨樵不是个说大话人,想到他之所以会问,肯定有某些切实原因,乔宇颂不禁心跳加速。他故作矜持地说:“好吧。那你先把后面准备话说说看,再考虑愿不愿意。”
“那不行,你得先回答愿不愿意。”宋雨樵坚持说。
乔宇颂心中堵,在床上翻来覆去,终于在听见宋雨樵偷笑时,哼声道:“行吧、行吧。愿意,愿意!”
他和宋雨樵生活在起,住在尚仁里6号院,是宋雨樵“家人”,在物业那里存着他信息,他可以帮宋雨樵代签劳保和福利,可以把汽车停在宋雨樵车位里。但是,如果有个三长两短,还有未来肯定会遇见衰老病痛,他能为宋雨樵做些什呢?他和宋雨樵朝夕相处,却在手术时候,不能为宋雨樵签字吗?——这些是乔宇颂偶尔、极度担心,他甚至觉得,这是他唯羡慕别人能结婚原因。
但是,现在宋雨樵说,不要担心。他们可以点点做,即便先行规矩由不得他们,他们也可以向理想中状态慢慢靠近。
“那就好。”宋雨樵笑说。
乔宇颂沉沉气,坐起身道:“这真是见过最差劲求婚。”
宋雨樵说:“不见得吧?你都答应,这还不是成功求婚吗?”
乔宇颂哑然无语,片刻,分不清是被自己还是被他气笑,说:“这回不算,下回你得认真来。”
“为什不算?”宋雨樵好像完全不打算说接下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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