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宇颂被问得心虚，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只得含糊地回答：“好像是吧。”
“
听你妈妈说，是中层以上
干部
。所以他妈妈
直没出来工作。小宋又是个科学家……”乔振海瞟眼身旁装满蟑螂药、老鼠药买菜车，“和他在起，压力大吧？
乔振海不好意思地笑，说：“没，把衣服拿去洗。”
“哦。”乔宇颂半信半疑。
或许唯恐他不相信，乔振海进步解释道：“你妈出门买菜去。”
言外之意，是家里得有人看店，他绝不可能出门卖药。乔宇颂心想是这样道理，可如果真是如此，那
休假在家自己又被视作什呢？曾经，乔宇颂假期是坐在杂货铺柜台后边看漫画、写作业，边看店，现在这些在父母眼里，都与他无关。
此时，乔宇颂说他可以出门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思来想去，只剩下毫无意义地微微笑。
他基本没有在家里睡懒觉时候。而即便在春节，这样情况也少之又少，因为他假期很短，只有轮休两天。
虽然不定能休完，不过乔宇颂每年都有年假。每年假期，他选择和男友在起或者独自旅行，几乎不曾考虑回家。回家后和父母无话可说是方面，不得不听徐傲君念叨又是另方面。可是，见到宋雨樵和他妈妈相处样子以后，乔宇颂开始反思自己做法是不是错误，他是不是有点儿身在福中不知福呢？
躺在床上，乔宇颂脑海里还想着凌晨发出去那封求职信。在明航没有公布招聘信息情况下，发出这样封邮件，乔宇颂觉得如果他是hr，定莫名其妙。
不过，为写这封信，他折腾到凌晨四点才睡觉。无论结果如何，他决心如同信中所写那样诚恳，也像信件结尾写那样，希望有个好回音。
难得在家休息，乔宇颂起床后，吃徐傲君准备早餐。
乔振海仍站在客厅门口，半晌，他转身欲走，但又回头。
“昨晚……是在西部城，和小宋在起？”乔振海再次别扭地皱皱眉头。
乔宇颂摇头，说：“没，他到那里就去单位。住酒店，因为昨天没有回来航班。”
听罢，乔振海然地点头，细微表情变化里，乔宇颂看得出他松口气。这让乔宇颂忍不住在心里沮丧。与此同时，乔宇颂发现乔振海脸上皱纹变深许多，如果换做几年前，他周围没有现在那明显，乔宇颂可能看不出那些细小情绪。
“小宋爸爸好像机电厂干部？”乔振海问。
他看见搁置在客厅门旁买菜车和白大褂，想起前天晚上遇见乔振海情形。
他还没来得及有所想，乔振海便走进客厅，十分自然地拿起白大褂。
俄顷，乔振海好像才发现客厅里有人，动作顿顿。
乔宇颂分明记得他说那是晚饭后没事做，权当散步，如今看来，那分明只是他托词。
“要出门？”乔宇颂看他尴尬，打破沉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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