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樵听得脑袋发热,非常想知道邵俊辉如今身在何处,是什情况,但看来从贾主任这里是问不到。
“不过,万幸是查出来,否则真不知道得耽误多少人、多少工作。”贾主任凝重地说着,仿佛另有所指。
宋雨樵想起自己前段时间因为被怀疑,几乎所有工作都暂停,心思沉重。他与贾主任毕竟不算朋友关系,既然问到结果,多做交谈难免容易让人有所遐想,于是道:“好,知道。谢谢你,贾主任。”
“这哪儿用谢?你和邵俊辉是高中同学,这记得。唉!他虽比不上你,可各方面都有到这里,贾主任似乎落得轻松,“无论如何,事情过去。按照红头文件要求,今后安全这块肯定会有专项活动。到时候,认真积极落实工作就好,给组织个交代。”
宋雨樵受用地听完,和他说道别,心事重重地挂断电话。
电话接通刹那,宋雨樵心猛地向上提。他挠挠额头,客套道:“喂?贾主任。你好,是SEE所宋雨樵。”
“是小宋呐。”西部试验中心贾主任年长宋雨樵二十余岁,可对他说话态度依然客气,“呵呵,难得、难得。有什事吗?”
宋雨樵和他没有私交,突然打这通电话,被问是否有事实属正常。
“想向你打听个事儿。”宋雨樵顿顿,“有段时间没有给邵俊辉打电话,前两天突然有点儿事情想问问他,结果没联系上。想问问是什情况?”
邵俊辉是贾主任秘书之,如果他真出事,宋雨樵直接问贾主任,其实有诸多不妥。不过,要是他通过其他渠道旁敲侧击去取证,那于他而言也容易落得欲盖弥彰口舌。所以宋雨樵想来想去,还是直接问贾主任最妥当。
邵俊辉妈妈怎办?
不知道为什,在得知邵俊辉出事以后,宋雨樵想到是这个:邵俊辉妈妈怎办?
据宋雨樵所知,邵俊辉开始在casa工作后,度想将还在岳塘老家妈妈接到析津去。但因为他房屋问题直没有得到落实,不久以后,又调往西部城,所以此事只能作罢。
单位条件固然好,关于职工住房问题,每年都有新指标。不过这些指标终究有限,条件没有达到定程度时,指标甚至会落到已经享受过福利职工身上,而未达到条件职工,哪怕有
“这个嘛……”贾主任犹豫会儿,反问,“你是听到什消息吗?”
宋雨樵皱眉,斟酌过后承认道:“是有点风声,所以想向你确认下。”他顿顿,“上回去谈话,感觉这件事性质挺严重。”
“嗯。邵俊辉这个人,可惜。”贾主任深沉地说。
闻言,宋雨樵怔住。过会儿,他问:“他现在在哪儿?”
贾主任说:“这就不得而知。专项调查组离开以后,没过个星期,人就被带走。唉,这件事责任很大,识人不清、用人不善,组织上对处分算是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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