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宋雨樵看见他直接把菜单交给服务员，既惊讶又好笑，还有些许释然
感觉。
冰镇啤酒和烤翅同时送
过来。
宋雨樵往杯子里倒酒，其中
杯放至乔宇颂面前，说：“那天从锦蓉回来，
在飞机上遇见个发餐时说‘都可以’乘客。”
闻言，乔宇颂端酒杯手僵僵。
“空乘给他鸡肉饭，后来他反悔想换猪肉面时候，已经没有。”宋雨樵看向面色沉寂乔宇颂，问，“你平时是不是很讨厌遇见这种乘客？”
乔宇颂只是觉得或许点两样蔬菜会好些，他选韭菜，说：“你应该也吃不生蚝吧？生蚝也会放蒜末。”
听罢，宋雨樵才明白他是因为自己才否定烤茄子，不由得惊讶，问：“你怎
知道不吃蒜？”
乔宇颂闻之险些笑出声，淡淡地看他眼，说：“别问，问就是想吃。”
宋雨樵哑然片刻，但终究心里因为这样话而变得轻松点儿。他说：“你想吃可以点。”
乔宇颂终于忍不住在心里默默翻白眼。
务员来问是否加菜。
“你点什？”宋雨樵边脱外套，边问。
“没什，就二十串羊肉。你面前这些。”乔宇颂朝烤架抬抬下巴，接过点菜单子和铅笔。
“哦……”宋雨樵向给他倒水服务员道声谢，问，“你们店里有什推荐？”
服务员帮他们整理烤架上羊肉串，回答说：“咱家茄子不错。——请问两位帅哥吃辣？”
乔宇颂听得出来，他真正想问不是这个。想起上次他们争吵和分手原因居然那简单，任其他人看来，应该都是莫名其妙吧。不过，哪对情侣没有过这种“莫名其妙”争吵呢？定有，就像已经这“莫名其妙”乔宇颂偶尔
看乔宇颂只顾着低头点菜不说话，宋雨樵想想，试探地问：“这会不会像‘都可以’变种？”
“还行吧。”对于这点，乔宇颂已经放弃。哪怕宋雨樵可能夸张到闻见蒜味也会吐，他还是义无反顾地点半打生蚝，因为他想吃。
经历上回争吵，乔宇颂会这轻易地答应坐在起吃烤串、喝啤酒，宋雨樵心里其实非常意外。
从前他和顾晦之吵架，如果没有其中哪方示弱，就事论事地道歉番，另方是不可能给机会下台。但如今到目前为止，即使宋雨樵主动提及，乔宇颂看似依旧没有提起那件事意思。
不知道乔宇颂是不是赌气，故意把他意见默认为“都可以”，所以点菜全程没有问他。
宋雨樵记得乔宇颂能吃辣，说：“撒点儿吧。
这羊肉看着不用多加料。”
“是，好羊肉直接吃就很好吃。”服务员满脸自豪地说完，看向乔宇颂，“茄子真心不错。”
“不，不吃。”乔宇颂永远记得十几年前宋雨樵把烤茄子吐掉画面，他看宋雨樵眼，说，“你先忙，点好叫你。”
待服务员离开，宋雨樵说：“你想吃话可以点，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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