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颂。”他最终打通乔宇颂电话,但是叫出对方名字时,他不由得想起周书记曾用同样称呼训斥他。他在心里骂句脏话,问:“要不要喝酒去?”
们、下属们多沟通沟通吧。俄国那件事,你如果真没做什,上面自然查不到证据,真相也定会水落石出。”
什叫做“如果真没做什”?听见他这模棱两可话,宋雨樵真恨不得大声吼叫。不过,宋雨樵知道,周书记顶多只是个传话人,实际决定不什事,冲他嚷嚷没有意义。
宋雨樵忍又忍,终于还是让自己咽下这口气,说:“好,明白。那没什事,回去。”
“回去反思反思吧。小何事,不管处分结果如何,你检讨和思想汇报都要交。还不如先写。”周书记说完,连连摇头。
宋雨樵在心里啧声,转身离开。
离开SEE所大楼,宋雨樵走向停车场。
车玻璃反射着夕阳,哪怕只剩下余晖,同样亮得足以刺痛人眼睛。
宋雨樵坐进车里,热得发慌,将空调风调至最大档,让车厢迅速降温。
该死,被训半天,其实没有件事和他有关系。宋雨樵忍不住在心里咒骂。
满腔愤恨无处排解,他拿出手机,打开通讯录,看见乔宇颂名字时却愣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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