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个表哥,成绩大概和他差不多,也是吊车尾,现在已经开始托家里关系在铁职院找名额。”宋雁解释自己有这种想法原因。
“是……专科?高职?”宋雨樵不确定该如何称呼那种学校。
“好像是专科吧。”宋雁面露迷茫,反而问他,“专科和高职有什区别?”
宋雨樵完全没想过解那类学校,但现在把那类学校和乔宇颂联系在起,他又不禁为自己不解而烦躁。他淡淡地回答:“不知道
不料,宋雨樵没有见到乔宇颂,反而见到宋雁,而且是留着蘑菇头宋雁。
女生头发长得真快,像春天草似。宋雨樵这想。
“哎,没办法,复习太紧张,没时间剪头发呀。”许是宋雨樵直盯着她头发看,她满不在乎地挥挥手。
听罢,宋雨樵哑口无言,转而向店员要杯微糖去冰青雨。
宋雁坐在吧台旁,悠哉游哉地晃着她像筷子般腿,说:“你这喜欢喝奶茶呀?”
环卫工人,收入甚微,不过家里有点儿积蓄,供他上大学没问题。哪怕能够申请助学贷款,但孝顺邵俊辉还是希望能够帮助家里减少点负担。省里烟草集团每年都会向家中经济困难、高考成绩优异考生资助笔助学金,前三名奖金尤为丰厚,完全能够解决大学四年学费。
邵俊辉想得到这笔钱,说他“想疯”,求宋雨樵无论如何要帮忙。
虽然他们都知道,哪怕宋雨樵特意放水,邵俊辉还得面对其他竞争者。不过,在宋雨樵这边,还是能帮就帮,反正那样荣誉和成绩对他来说,不是那重要。
其他人都还在枕戈待旦,宋雨樵却感觉高考已经结束。他丝毫没有觉得这将是他人生中最重要场考试,或许,它确实也不是。
自从那天把笔记交给乔宇颂以后,宋雨樵再也没有和他联系。
听出她话里有话,宋雨樵淡漠地回答:“是。”
她托腮看他,半晌,说:“最近好像没见到小颂哦?”
“是吗?”宋雨樵在吧台前坐下,虽然感觉她目光落在自己脸,依然没有转头,“没留意。”
她若有所思地说:“快高考,他应该挺紧张吧?或者……不紧张?”
闻言,才拿到奶茶宋雨樵忍不住转头,道:“不紧张?”
乔宇颂当初找他帮忙,他也确实帮,按说,他完全能够时不时向乔宇颂问句复习得怎样,笔记有没有起到作用,可是,他每次想这做,都会想起那天乔宇颂声明自己不是同性恋时强烈态度。
乔宇颂那样子,好像谁再说他是gay,他就会和对方拼命似。
反正万竞霜再没提过把笔记拿回去,宋雨樵只当是白送给乔宇颂。
宋雨樵从来没有考虑过尝试把任何人掰弯,他也丝毫不打算和乔宇颂成为普通朋友。如果乔宇颂不是gay,那,宋雨樵不知道为什还要与之联系。
心里虽然是这想,宋雨樵离开启行以后,还是去“揽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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