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宇颂惊讶地看着他,发现他目光中透着笑意,分明毫不在意。他笑起来真好看,小时候,乔宇颂根本不怎见到他笑。乔宇颂忽然想起,自己曾经认为,宋雨樵是个连“恋”都不会有人。
思及
宋雨樵却突然张开双臂,将双手撑在桌上,生生地把乔宇颂困在桌子和自己之间。
乔宇颂吓跳,下意识地往后躲,但已经贴到桌沿,险些坐在桌上。他被迫面对宋雨樵距离太近脸,心砰
砰地猛跳。他努力控制自己呼吸,因为不想听见宋雨樵说些什,所以他先不问什。
过会儿,宋雨樵在他耳边道:“本来挺生气。不过,刚才想想,万们等会儿要做点儿什,却没有套,岂不是得下楼买?这想话,好像反而该夸你才对。”
闻言,乔宇颂猛抽口凉气。他紧张地斜眼瞄向宋雨樵,吞吞吐吐地说:“你敢?”
惯。正在恋爱中他随身带着,这个不难理解,而当他处在空窗期,他同样会携带,因为他不能排除任何“心动”可能,就像决定和谢昊哲交往前夜。
乔宇颂从来不觉得这有什问题,因为不少人如此。在机场过安检时候,安检员见到他们登机箱里有安全套,根本见怪不怪。
重新遇见宋雨樵以后,他没有自己在心里立座牌坊,特意把这个安全套拿出来,以对自己表示“忠贞”决心。因为习惯,所以直带着,像是钱包里张纪念币,即使用不上也不会取出来,有时候甚至忘记它存在,就像刚才那样。
对于宋雨樵问题,他无法否认,那确实是他初衷。他转身,淡淡笑笑,点头承认道:“嗯。不过,不是随时打算和某个人发生关系,而是不希望真要发生时候,自己什准备都没有。”
听罢,宋雨樵愣愣。
宋雨樵听罢笑,转头看向他,问:“你知道有个词,叫‘引狼入室’吗?”
乔宇颂哑口无言,既是不知如何回答,又是紧张得答不出来。他们距离很近,近到宋雨樵每根睫毛,他都看得清楚。
可能是车里空调很干,宋雨樵皮肤有些起皮。他能看见宋雨樵褐色眼珠子上黑色纹路,还有眼球里血丝,那可能是疲劳驾驶痕迹。
“小樵……”乔宇颂内疚地摇头,“对不起。不知道。觉得这种事……和别人没关系。可是,如果是和你,……”
他为难模样让宋雨樵有些意外,问:“是‘不行’,还是‘现在不行’?”
乔宇颂问:“怎样?你恋爱观,和相同吗?你钱包里有没有套?”
宋雨樵吁口气,起身道:“没有。”
“因为是单身?”乔宇颂看着他步步朝自己走来,“猜,你是那种,除非已经有交往对象,否则绝对不会买套人吧?”
宋雨樵走到他面前,无奈地笑笑,说:“是。”
说到这里,乔宇颂已经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他们之间对话,他耸耸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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