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宇颂吃惊,看见是服务员端来茶水。
趁着服务员倒茶,乔宇颂道:“把电视打开看看吧?”
宋雨樵抬头,哦声,起身拿起遥控器递给他。
乔宇颂打开电视,无聊地按着频道选台,但这个时间点,除地方新闻、购物广告外,只有些适合家庭妇女观看古早家庭剧。他最终把频道停留在西部城当地新闻频道,重播着昨晚新闻。
先前觉得宋雨樵变得比从前开朗大方,那理应是他错觉。现在明明是两人同吃饭,而宋雨樵还是这样心不在焉态度,实在令乔宇颂心寒。
“点得吃哦。”宋雨樵说着,转头向服务员加菜。
他刚才哄小孩似语气让乔宇颂愣愣,等他说完,乔宇颂说:“加个青菜吧。汤?”
宋雨樵向服务员加个时蔬清汤。
服务员离开时,关上包厢门。
饭店本就不热闹,门关上后,屋子里更加安静。
“没抹防晒,或者穿件长袖?看你胳膊晒红。”
“脸上抹,胳膊没抹。本来想套件冲锋衣出去,但领导都没穿,也只能这着。”宋雨樵耸耸肩膀,见他面露愀然,道,“没关系,回去抹点儿晒后修复就行。”
话虽如此,但乔宇颂听说是这种理由,还是心疼。
尽管是饭点,但既不是节假日也非周末,客人不多。
乔宇颂跟着他走进饭店,听他和服务员对话,想起此前他说过已经订只羊。
确切地说,让乔宇颂心寒,不是宋雨樵态度,而是信仰倾翻。
从再见到宋雨樵那刻起,乔宇颂就乱阵脚。他不假思索地认定自己仍喜欢宋雨樵,这份喜欢,比十三年前更甚。
乔宇颂感觉自己非常、非常喜欢他,喜欢到可以为帮他买瓶香水,险些错过航班,喜欢到特意乘飞机过来,只为起吃顿饭,然后在火车上站六个小时回锦蓉,赶次日凌晨航班。可是他而再、再而三地怀疑,自己究竟喜欢宋雨樵什。宋雨樵从他们刚认识开始,就既没有值得
乔宇颂感觉空气凝结成团团,挤压着自己。
室内空调开得很足,老旧空调发出呼呼声响,没多久,乔宇颂皮肤便干燥得发痒。
发痒皮肤加剧他无所适从。
他不知该聊些什才能打破这种尴尬氛围,宋雨樵直划着手机,像在和什人聊天,让他找不到机会插话。
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
不过,乔宇颂不知道宋雨樵订是包厢。
饭店大堂不算热闹,二楼包厢更是冷清。
两人坐在张能坐十人大圆桌旁,过分空旷环境让乔宇颂不由得紧张。
“只订羊,你还想吃什?”宋雨樵打开菜单,问,“吃虾吗?这儿虾还不错。”
过塑菜单有点儿开胶,菜单有种被无数人经手后气味。菜品不多,简单两面纸,很快就能看完。乔宇颂心想自己对西部城肯定不如宋雨樵熟悉,说:“都可以,你觉得不错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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