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下意识地抵触。
宋雨樵点头,问:“嗯,这些年。”
自己经历和宋雨樵比起来,根本不足道,但总要说,否则还能说什?“……当时不是没考上本科吗?”乔宇颂困窘地笑笑,“后来去潭州职院读工商管理。其实,也不知道学那个干什。不过,事实确实是什都没学到,在那里,没什人真读书。毕业以后,在披萨店打年工。也算是个意外,有次听朋友说秣工成教有个空乘专业,只要是高中毕业都能报考,就去报。其实算特别幸运,报那次就考上,而且那年北航有定向培养指标。所以,毕业以后就分配到北航来。先前在析津总部,最近才申请调到锦蓉去。”
宋雨樵没想到这十几年他经历那多,而这些,都是当初自己完全没有想象到。忽然间,宋雨樵觉得当年自己特别愚蠢、幼稚和肤浅。
不知道宋雨樵想到什,乔宇颂看见他眉头轻蹙,低头沉默,想想,说:“早知道不申请调岗。”
闻言,宋雨樵抬头。
他苦涩地笑笑,见到宋雨樵笑容里同样有遗憾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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