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戴上头盔。”安宁说。
秦威航：“……”
“你自己
个人攀肯定不需要，”安宁说，“但
毕竟是新手保护员，万给绳太紧
，把你拽下来就危险。上次因为怕拽到你，所以绳子直是稍微有点放松
，中间那段都垮下去，但这其实不安全吧，所以这次想让绳子没这
松弛。”
秦威航看着本正经和他解释安宁，心想，是教你还是你教啊？
第二次上岩壁，秦威航戴上顶黑色登山头盔。
安宁本来就是想把今天当保护员专场练习，毕竟这样机会实在不多，总不可能每次都让秦威航先攀个两次让他练手。
“就下次吧。”他说，“而且发觉看你攀岩很有用，能学到很多东西。”
秦威航默不作声收绳子，走到旁长椅上休息，坐下后发现没什好休息，因为自己也并不累。
安宁也走过来坐下，两个人中间隔点儿距离。
秦威航往前弓着背，手肘懒懒地架在膝盖上，低着头搓着两只手掌上镁粉，问：“你打算让攀几次啊？”
觉怎样？”
安宁回神，连连点头：“可以！咱们再来次吧！”
秦威航提高声音“嗯？”声，他往下看时脚就站在边缘，上半身都探出岩壁，安宁都怕他掉下来，说：“你先下来再说！”
秦威航把身体收回去，他似乎笑下，但站得太高，安宁也看不见他表情，只能看见他熟练地背过身去做速降准备。
绳子抛下来，安宁望着绳索顶端秦威航背身岔开双腿抵在岩壁上，腿长人做这个动作真太犯规。
好不习惯啊，他抬头看眼人造岩壁，十五米墙，下面还有垫子，他都到要戴头盔地步。
要上岩壁前安宁走到他背后，秦威航条腿蹬在岩壁上，扭头看他。
安宁被看得有点窘：“按标准得先这样保护下你吧。”他双手做个向
这是答应？安宁受宠若惊，又想秦威航可能是觉得这慢慢地攀太磨人，就说：“这个你说算，听你。”
秦威航拿起旁水杯，打开喝口，低头盖上水杯时瞄到安宁手掌上道红印，是被绳子磨蹭出来。初次给绳，可能还是掌握不好力道吧。
他放下水杯，顺势弯腰从背包侧袋里拿出表看看，说：“到九点吧。”
“好！”安宁难掩激动，“下次你可以再快点，试下dyno什，不过……”
“不过什？”
会儿工夫秦威航便降落到他面前，单手拽着绳子，回首问他：“你刚刚说什？”
安宁先是问：“刚刚给绳有没有太慢啊？”
秦威航回忆下：“还好。”又扫眼安宁还抓在绳子上制动右手，说，“可以松。”
安宁这才恍然，松开手说：“们要不要休息下，然后再练习遍？你可以比这次上得更快点。”
秦威航解开下降绳索：“你今天不打算自己上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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