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笑年点头。
阿九也跟着思考起来，“比如，被问到如何看待人类
时候，不可以想当然回答，人类是很厉害难懂
种生物，而要参照刚才你说正确答案。”
夏歌：“正确答案是人类很可爱吗？”
阿九：“是参考答案……不对，参考答案也不是这句。”
夏歌：“那
要把参考答案和自己答案全都写遍。”
陈笑年想
想，还是没有将白天经历说出来，将这些复杂、沉重事情也施加到小夏和阿九心上。
说能如何？不过是多两个天真灵魂起为此郁郁寡欢。
拿起杯子，再次咽下口酸涩酒水后，陈笑年忽然发觉今天自己格外不胜酒力，便放下杯子没再继续，而是改叫份沙拉小食。
能亲眼见到小夏和阿九，已经算是不虚此行。
虽然依然不是很理解小夏为什
会觉得这些麻烦事，尤其是明摆着就是在故意为难他们繁琐程序，也能算得上令人开心，但起码，此时此刻，他们是笑着。
按照现在制度,想要证明仿生人已经觉醒自主意识，已经没有之前那容易,程序也变得繁琐起来。
光是需要跑各个部门，准备各种文件，就足够夏歌忙活半个月。
这还只是证明已经觉醒，要想进步证明拥有成年人心智，那又是另番事。
要是放在以前——陈笑年是这想——想要盖章个仿生人觉醒自主意识还不容易？只需要让那仿生人出现在傅薄妄面前，稍微做出两个不同于寻常仿生人举动，就完事，前后都不需要分钟。
真是够讽刺。
阿九：“为什？”
两个人又
陈笑年没再追问下去，将话题拉回来，再次将自己想起几个点提醒给他们。
“总之，定要记住这些文件和证明，都只是为应付他们，如果你们太老实，所有问题都诚实回答，只考虑问题，而不考虑他们为何问这些，就很容易被卡住。”
夏歌再次嗯嗯点头，表示自己记住，还学会举反三，
“就像是平时回答朋友问题，和考场上为得分应付考试区别？”
“也可以这理解。”
但究竟为何会这样，陈笑年也明白，那些仿生智能威胁论支持者无法直接阻止新提案被通过,就只能找各种人脉，在中间过程中下手，设立重重阻碍。
这样事,陈笑年之前也预料到，与其说是对立方阻碍,不如说是通往目地需要必经之路。
可知道是知道，每当夜深人静,或是忽然空闲时间到来，面对着这样那样因为搞不定这些繁琐事务求助仿生人或其主人,就会感到阵疲惫。
甚至在有些时候，还会面对己方误解和谩骂。
到这个地步,因为对立方——也就是仿生智能威胁论那些人——也在积极争取民众支持,使出浑身解数，已经开始有人误认为他只是为政绩而奔走，只在口头和表面上支持仿生人,实际上仅仅是为骗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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